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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我做了什么?”
苏茜看苏俏的模样不是作假,压低声音说:“我听宫家人说,宫越鸣当众顶撞宫千晧,硬说这次的事情不能简单算你头上,宫家、宋家都有责任,尤其是宫家那个小公主,差点被他骂哭。”
“然后呢?”
苏俏冷眼看苏茜。
苏茜说:“然后宫家就只能服软,和他各退一步。宫家不再追究你的责任,他老实和宋蓉儿结婚。婚礼就在一年后。”
“哦,知道了。”
苏俏态度冷漠,表情敷衍。
苏茜顿觉自讨没趣。
这时正直播追悼现场的大屏幕上突然冒出一张虚伪的面孔——左权岳。
作为主席的他,在公众场合当然是威严与慈善并存,和他走在一起的则是A国的现任总统,两个人都一脸挤出来的悲伤,走到主席台前,一起表彰宫守日的生平。
文笔斐然但没有感情的公文从他们口中读出,苏俏突然非常庆幸自己被宫家厌恶,不用和他们一起出席虚伪的追悼会。
“其实,名门大户也没什么好,”她说,“死了还得被一大群人当工具使用,活着的时候就更不用说。难怪出了那么多的变态。”
“但是他们有钱有权有势,握着我们的命脉。”
苏茜露出羡慕的表情。
苏俏说:“你这么喜欢军政圈,为什么不想法子把自己嫁进去?我知道你有药,可以轻轻松松地生米煮成熟饭。”
“……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卑鄙啦!”
心事被说穿,苏茜笑得很勉强。
苏俏白了她一眼,进屋内试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