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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房间里,他们拼命亲吻,吻得好像扑向火焰的蛾子。
每一抹的呼吸都会激发更加火热的亲昵,每一次的亲昵都会变成更大的情感的催化。
他们好像快被太阳晒干的鱼疯狂的亲吻着彼此,在一次次的亲热中感受着名为毁灭的力量,个体在这一刻变得无足轻重,他们只想尽快地进入极乐,在死亡的边缘感受最后的快乐。
喘息此伏彼起,不断地交错抽插,身体被汗水浸透,交接处粘稠如白粥,却始终不肯分开。
他们贪婪的享受着身体的欢愉,仿佛下一刻就要上刑场的死刑犯,无视一切的疯狂……
巅峰来临的时候,男人掐紧她的脖子,气喘吁吁的说:“答应我,这一次一定要怀上我的孩子……”
“……为什么……我……我才……”
苏俏吃力地回答者,蕊心被男人反复冲撞刺激,已经湿润得只差一步就要失禁了。
他再一次推送。
到达临界点的苏俏只觉全身痉挛,从脚心到发梢全都颤抖收紧,蕊心更是不等男人退出就喷出了清亮的液体。
“……不……不行了……”
她可怜巴巴地说着,身体却紧紧缠着他,不想他离开。
……
苏俏靠着枕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你是不是打算用我怀上你的孩子这一条要宫家放过我?!”
“对,”宫越鸣说,“这是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但是我们做了那么多次,一直没怀上,”苏俏忧愁的说,“而且医生说过,女人流产半年内都不适宜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