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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得一下子动了两下,罗九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怎么了?”
他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意识到刚才是枕着我的肩膀睡觉时,他竟然挠挠后脑勺笑了。这个笑容里带着些微的红晕,有点腼腆,还有点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被他这份傻劲儿惹笑了,一时间将短信的内容抛到了脑后。
他呆了几秒,突然抱住我,噘嘴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你怎么就这么好呢?我眯了多久,有没有把你肩膀压疼?”
他说着赶紧忙手忙脚地松开我,捏住我的肩膀慢慢揉了几下:“力道大不大?疼了跟我讲。”
他刚捏的那两下,力道确实大,疼得我龇牙咧嘴很快回了神。
我拍开他的手,转过身面对他:“罗哥,你跟我说实话,地皮这件事会不会牵累你坐牢?”
“坐牢?”罗九川吃惊地张开嘴,抬手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梦游呢?再不待见我,也不该盼着我坐牢吧。”
“罗哥,要是有什么事情别瞒着我,你跟陆重七有没有什么过节?”
罗九川的眼神有那么一瞬的凝固,但他很快笑着挪开了视线,转头就去张罗睡袋。
直到我再次追问了一遍,他才说道:“姐夫又搞花样准备邱氏制药上市的事情了,不知道怎么的,邱叔当初失去药厂的事情又被人翻了出来,报道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姐夫找我们家帮忙,我们没肯插手。”
“那以前你们还有过什么过节吗?”
罗九川摇摇头,捧住我的脸揉了几下,我的五官都被他揉变形了:“你就是个瞎操心的命,我们家在东市什么地位?还能那么轻易被整倒?到处姐夫能轻易拿到邱家药厂,还不是……”
这件事情有内幕?
我一下子瞪大了眼,一看罗九川打算岔开话题,赶紧催道:“说呀。”
“就是邱家的那些老员工里出了叛徒呗,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些都是生意场上的常态,你背叛我、我背叛你,都是钱在作祟。”
罗九川耸耸肩,摊好睡袋后就朝我看过来:“能别再谈这些事情了吗?你好不容易肯跟我约会,说这些也不嫌扫兴。”
我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声,顺便翻了他一个大白眼:“我不是担心你出事吗?做生意方面,他是老狐狸,你是菜鸟,多长个心眼总归是没错的。”
“什么鸟?”罗九川一下子拔尖了声音,扑过来就挠我痒痒肉。
我瘫倒在睡袋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求饶:“罗哥罗哥,我投降,你快住手……哈哈哈哈,罗哥,我求求你了。”
“就这么求?怎么着也要亲一下吧。”他已经恢复成之前流里流气的本性,不再小心翼翼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
我明明意识到我们现在太亲近了,可我逃不开,真是痒得站都站不起来。
我笑得泪花直泛,最后几乎哭着求他时,他终于停了手,但彼时他已经压住了我,以一种很暧昧的姿势将双臂撑在我两侧。
活血活肉的情绪又回归了,我紧张到心惊肉跳,想从他身体下面钻出去时,罗九川忽然压了下来:“你听。”
“啊?”我好像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很快,我听到了一声娇媚的碎音。
我们都不再是少不更事的年纪,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声音,是某个帐篷里正在上演激情似火。
我听得很尴尬,因为我隐约听出这是那对旅行结婚的夫妻发出来的声音,而且一声比一声高亢。
露营的帐篷隔得都比较远,刚才因为蹭了烤肉,而我跟罗九川又不太会搭帐篷,所以便请那对小夫妻帮了忙,所以我们两家帐篷离得不远。
这一会儿我甚至能听到他们俩为爱鼓掌的啪啪声,只感觉有一股血气往头上涌动,整个人都好像快烧起来了。
压在我身上的罗九川,不舒服地蹭了蹭。
我的脑子轰然炸响,哑着声问了句:“你在干什么?”
问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当然知道在他在干什么,本来是想质问的,可问出口的声音却很暧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