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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被闪电劈一次是运气不好,劈两次是运气太背,那么接二连三的反复劈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被闪电劈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为什么劈不死我,大约二十分钟后,天上的电闪雷鸣终于停歇,我也脱离了被电劈之苦。
浑身麻木的我在地上足足躺了两个小时,直到第一缕阳光洒在我身上,我的手指头才能动弹。
“这种神奇的经历,应该可以进迪尼斯世界纪录了吧?可惜没有见证人。”我苦笑着,过了好半响才爬起来,这时太阳已经高照,火辣辣地却让我觉得很温暖。
坐起来时,我意外地发现不远处的石头墩儿上坐着一个老头,他白发白须,满脸皱纹,但一双眼睛明亮得像个年轻人。
从他苍老面容看,我觉得很眼熟,可搜肠刮肚的把自己认识的老头想了一圈,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眼前这人越看越眼熟,总觉得近期见过他。
也是,除了近期因为见鬼之后遇到的、认识的人,还有谁会无聊到跑到这种深山中来?
老头见我爬起来后,笑着说:“叶青,谢谢你。”
我一愣,脸很熟悉,声音也挺熟悉的,好像是……沈兰山?
“你是兰山?”我想起来沈兰山燃烧阳寿后不就这模样么?以为他死在沈家鬼村了,所以一时半会没想到是他。
沈兰山点点头,拄着拐杖站起来,迎着朝阳,说:“年轻时不觉得生命可贵,现在行将就木了,觉得日出日落都很美。”
他佝偻地背影不再伟岸,说不出的凄凉落寞,那个一人一剑力敌众鬼的英雄好汉,现在只能拄着拐杖,他在朝阳的衬托下更显苍老。
同时我也看着自己被雷劈得焦黑的皮肤表面,稍稍一动,那些焦黑的死皮哗哗掉落,露出里面的新皮。
还落下来的有自己头发被雷劈成的焦灰。摸了摸脑袋和脸上,光溜溜的连眉毛都没给老子留,不用照镜子,光想想自己现在的驴蛋脑袋就哭笑不得。
更可怕的是,我身上的衣衫也被雷劈成飞灰了……也就是说现在的我赤身裸体。
背对着我的沈兰山再次说话了:“你是不是有很多难以明了的疑问,比如昨晚被雷劈了这么多次,结果你还没死。”
我眼睛一亮,难道沈兰山准备告诉我一些事?
“你已经成为活鬼炉了吧?”沈兰山转过头,苦笑道:“如果没有猜错,是暖暖在你的身体里。”
“嗯。”我手忙脚乱地遮住某些关键部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管怎么说暖暖是他儿子,也不管当时是什么情况,我将他儿子融合在体内,总觉得对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