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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纱外的脚步声来来往往,有一些非常逼近,在我近乎窒息的惊慌中又走远。
他的手带着电,带着水,两者交汇到一起,像是一场注定要轰轰烈烈的死亡。
他手解开我颈间的一颗盘扣,触摸着锁骨纹绣的红梅,他眼底就是那样热烈的艳红,像燃烧着一团火,那火是这世上最绚丽的颜色,比我锁骨上的红梅更加惊心动魄。
当他问我和他走吗。我知道我完了。
来不及了,我毁了。
这场情与欲的事故,来势汹汹,根本不给我半点躲闪清醒的余地。
又或者在这样顺理成章的美好蛊惑下,还有谁会想要清醒。
他点燃我黑暗人生第一簇燃烧的火苗。
就算是死,是悬崖峭壁,是红颜枯骨,是一夜春风尽,也不会想要回头看一眼这条路。
他将我拦腰抱起,一只手扣住我的脸埋入他怀中,伸手扯下白色的窗纱盖在我身上,我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脚步,和他穿梭在人山人海里的呼吸。
有人还在和他打招呼,但已经带着醉意,他们笑着问他怀里抱着什么,怎么偷了酒店的窗帘。
严汝筠说觉得很好看,带走用。
对方满身酒气大笑,说想不到严先生这样的人物,竟还喜欢贪占酒店的便宜。
我忍着笑咬住他衬衣,可不小心咬了他胸口,好像还咬在那凸起的一点上,他身体一僵,隐约的闷哼从喉咙溢出,对方问他怎么了,他说抱着一只咬人的小狗。
对方一听有咬人的畜生闯进来,立刻要掀开白纱看,他抱着我一闪,颠簸起伏中我不敢从纱帘底下伸出手勾住他脖子,只能更加用力咬住他,防止我会掉下去,他被我折磨得身体滚烫,和对方说了句失陪,便匆忙离开。
交替变换的一首首舞曲里,我听见有人议论说严先生抱的莫不是个女人吧,怎么没见到他刚才有女伴陪同。
那人议论完自己又否认,和旁边的女士摆手,“都知道严先生不近女色,也许真的只是偷窗帘的嗜好。”
他抱着我上楼,在楼梯口时我小心翼翼掀开一点缝隙,朝远处的宴厅看过去,五爷正搂着艳艳跳舞,灯光投射在他脸上,他似乎又焕发了第二春。
“别动。”
严汝筠察觉到我不安分,他不知是故意还是失手,掌心忽然按在我屁股上警告我,我被突如其来的滚烫吓了一跳,慌忙把脑袋缩回去。
他走进一个房间,贴着墙壁把我放下来,我脚沾地的同时,身上窗纱也滚落。
这是一个到处都洁白的房间,窗子敞开着,对面是这座城市最高的摩天大厦,我曾经登上过顶层三十八楼电梯,站在密闭的狭小空间里,底下的一切都如同蝼蚁。
他此时就伫立在我面前,一条手臂把我牢牢圈住,我沉没入他的身影里,与他合二为一。
单薄的衬衣凸显出他身体轮廓,是令人面红耳赤的精壮性感。
“刚才做了什么。”
他开口问我,我仓皇摇头,他修长微凉的手指在我脸颊上抚摸着,最终定格在我颤抖的唇间,他指腹在上面点了点,“它咬了哪里,是不是故意的。”
我差点呛了口,涨红脸喘不过气,他胸口右边凸起的点上还有一块湿答答的水痕,是我刚才留下的唾液。
我将头垂得更低,只是这一次他没有给我逃避的机会,他忽然用力吻住我,将我没有来得及擦拭口红的唇完全含住,含得不露一丝边角。
舌尖融化的橙子味道,在我和他唇齿间蔓延,那样诱惑的香浓。
他激烈而勇猛吻着我的同时,手解开了我旗袍上全部盘扣,我觉得凉,不由自主往他怀里缩,他缠住我削瘦的皮骨,将我剥得一丝不挂。
我仰起头注视他,迷离的目光中他的脸孔一半是火焰,一般是海水,是最热烈的火焰,是最冰冷的海水。
碰撞到一起注定是这样极致的疯狂。
他撕扯着自己身上最后一层束缚,饱满的额头逐渐消失在我眼前,下移到锁骨和胸口,寂静的空气里是他吮吸的声音,我觉得那是我听到过的,最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
我抠住墙壁的手指猛然捏住他肩膀,才能不那么瘫软无力滑落下去,他停顿在我腹部的头,被白皙的皮肤衬得短发更加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