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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蒙了“谢礼?丁锐,你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我心里有些不高兴,明明说来看歌剧,顺便玩一下,可他没说还有别的事情啊。
“对不起,锦年,我是隐瞒了一件事。今天晚上,我要出席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开启仪式,我找不到女伴,所以……”
我皱眉看他,“可你没跟我说过,我只怕胜任不了。”
“当然能胜任,你太小看你自己。”他指着那条墨绿长裙,说我穿上一定很好看。
“丁锐,为什么?”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找我。既然是个重要的场合,不是应该更慎重吗?找一个刚离婚的女人当女伴,难道很光彩?
他大概见我表情凝重,想缓和气氛“我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不想找别的女人,可这次是硬性规定,所以我想到你。锦年,如果在南城,我一定不会这么做,不是我不敢,是我怕你被人指指点点,不想你承受这些。可是,”
他深看我一眼,表情也变得温柔起来,“可是,远离了南城,我真的很想,你能陪我一次,出席这种场合,假装我自己是幸福的,行吗?”
“你这样,又何苦。”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是深有体会这种感觉。
“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你离婚,你单身,我就很想抓住机会,这已经成为本能。我从来不去那些需要女伴的场合,因为看到别人一双一对,我很无力,心也很痛。这次我就想,为何我总要看着别人,难道自己就不能有那一点幸福?”丁锐蹙眉,眼里的温柔几乎能掐出水来。
我没办法硬气地去拒绝他,只因为,我是那个伤他至深的人。如果连他的这一点点心愿都不愿给,我就是白眼狼,白白受了他一直以来对我的好。
“试穿一下,好吗?”他连语气都变得卑微起来。
我有点心酸,可也明白,这是最后一次,我能给他的温柔。以后,我还是会伤他,因为我不能给他错误的感觉,让他带着希望去做些明知道等不到幸福的事情。
为了缓和我们这种紧绷的气氛,我笑着对他说,“你眼光不好,这种颜色不适合我。”
“是吗?可从来没人说过我眼光不好。”他也很快就溢出笑脸。
我们都绝口不提刚才的不愉快,只想好好走个过场。
他为我选了很多礼服,他说这辈子可能没机会看我穿婚纱走向他了,但是他可以看我穿礼服的样子。
我把他选的墨绿长裙放一边,自己去选了一件湖水绿色喇叭半裙,这个颜色特别抬我的肤色,而且它区别于墨绿的深沉,也不会像明亮的绿色那样扎眼,是个有内涵的颜色。
上面配了件奶油白的系带衬衫,等我再把头发放下,拨到一边,就差不多完成造型,只差化妆了。
丁锐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惊艳还有赞赏,他说真好看,他以为自己选的够好看了,却没想到输给我对我自己的认识。
陪丁锐去晚宴,我看到好几个只有在电视上才看到的大人物,感叹原来丁锐这几年,真的太拼了。
吃了点东西,丁锐给我拿来鸡尾酒,我刚想喝,总觉得小腹凉凉的,也许是大厅里的温度太低了,于是把鸡尾酒放下。
丁锐问我是不是觉得冷,他把外套脱了,披在我身上,我瞬间觉得温暖许多。
其实我特别不喜欢这种场合,也就跟他走个过场,我就想回去了。丁锐还有事情要跟合作方商谈,他为了我叫了车,把我送上车,他才进去。
我对这里人生路不熟,想出去也不知怎么走,决定早点睡,明天再去看看大三巴。
拿出房卡刚刷开门,我被身后一股力量往房间里面推。
“啊!”我还没喊出声来,就闻到熟悉的气味,那是裴遇凡。
他怎么在这里?
房间里灯光大亮,房门应声锁上。
我震惊地看着他。他跟着我来澳门?可是,他怎么知道我要来?
“你,”我看着他。
“脱了!”他眸光微冷。
我和他同一时间说话,他的声音和他的眸光一样冷。
“立刻脱了!”他盯着我的身子。
我这才明白过来,我还披着丁锐的西装外套。刚才在宴会厅有点热,出来后我忘了还给他。
裴遇凡眸光一闪,随即如一头猛捷的豹子朝我扑过来,扯着我身上的外套,一顿狠扯,外套被拽下来,他力气过大,连我的系带都扯掉了。
“先是收了秦文宣给的钱,现在又公然跟丁锐来这里,出双入对,苏锦年,你把我当什么了?”他扣着我的手,面带寒霜。
可他真的误会了,丁锐的房间在我隔壁,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裴遇凡,你听我说。”
“不想听,苏锦年,你太让我失望了。”他狂吼,把我抱起来,摔到大床上。“在这里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双宿双栖?做梦,我偏要让你们没法在一起。”
他压在我的身上,猩红的眸子如嗜血的兽,又狂乱又灼人,他双手用力扯我的衬衫和半裙。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投入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