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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里诱哄般的说道:“现在要你的心。”
程涵蕾的心正在被雷辰逸那刻意压低的声音带入了那个氛围,故事里的人是指谁她很清楚,只是在听到他八岁发现的时候,心里隐隐的一抹疼痛。五岁承受失去妈妈,寄人篱下的日子有多能熬,便可以体会一个拥有一切,却戴着不是自己的面具生活,八岁,承受的是这样残忍的事实,他只是一次偷情而产生的小生命,甚至连父亲是谁都不清楚。
他的话,带着一种谆谆诱惑,是在黑夜里引诱她的沉沦。
有那么一瞬间,在那仿佛能穿透人灵魂的视线之下,明明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他的眼,却能够感觉到他眼神的炙热和那抹野兽般的野性光芒。
没有防备的心,在这一刻的攻击下,程涵蕾发现应允的字眼差点从口中脱口而出……
话已经在舌尖之上,程涵蕾似突然反应过来一般,话在舌尖转了个弯,出口的是:“你的呢?”
三个字,带着一抹复杂的情绪。
雷辰逸似乎也愣了一下,在黑暗里那双深邃的眸子眼底的光芒似乎更是复杂了几许。
在黑暗的遮掩下,两个人的表情可以很好的掩藏在黑暗里,让对方看不到,像是在躲迷藏一般的藏着自己,不让对方轻易的涉足至自己那不能轻易让人碰触的底线极限。
“我比较习惯用做的。”
一声邪肆的声音,也没打算再逼迫程涵蕾,雷辰逸把两个人之间绷紧的那根弦直接扯断,低头,覆住程涵蕾的唇瓣,霸道的气息瞬间席卷,贯彻着他所说的做。卷起程涵蕾的舌尖,带着煽情的力道,含住,拉扯着。彼此间的气息交换,撩拨起一直未曾真熄灭的火焰。
程涵蕾被密室的吻着,身体更是结实的被压着。也分不清他插开话题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小失落,那复杂到她无法理解的情绪。真与假之间,身体的纠缠是最真实的。他迷恋她的身体,她享受他带给她身体的快感。
做,做着做着,就在乎了。
做,做着做着,就真的在身体上烙上痕迹,直至刻在心上。
身体还是有些疼,程涵蕾却没有推开雷辰逸,而是直接双腿圈住了雷辰逸的腰,在感觉到雷辰逸已经抵达在外的时候,眼眸微微的睁着,伸手在一边摸索着。
雷辰逸的大手直接扣住了程涵蕾的手腕,往上一扣,松开那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唇瓣,游滑而下吻住程涵蕾的耳侧,在舌尖的撩拨下,沙哑的说道:“我想真实的在里面。”
程涵蕾听到雷辰逸的话时,心紧了些许。吃事后药,实在太痛苦,刚准备反对的时候,雷辰逸含住了她的耳垂沙哑的说道:“等会我出来。”那声音又低又哑,伴随着他话语之时,腰已经利落的挺前,攻占了程涵蕾早已经准备好的城池。这一次,温柔的仿佛是对待着自己的珍宝一般。
扣着程涵蕾的双手慢慢的往上移,再慢慢的扣住程涵蕾的小手,与之十指交扣着。腰部的动作很有节奏,并没有很疾速的满足彼此,而是很缓慢的进去再慢慢的离开,用着最温柔的方式挑起彼此身体里那些火焰,慢慢堆积起来。
“雷辰逸……”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体早已经被那细碎的汗水给浸湿,程涵蕾沙哑的昵喃着,手扣紧雷辰逸,那被缓慢节奏折磨的难受。
不满足。缓慢,已经无法满足,那在跳跃着的虫子,撕咬着她每一寸的肌肤。
“想要?”听着程涵蕾那在黑暗里带着绵绵哭求的嗓音,像是拿着羽毛在撩拨着他的心。骚动着,麻痒着。他喜欢她在动情的时候,叫他的名字。那软软哝哝的声音,往往会让他彻底的失控。
“给我。”被折磨的哭音更重,程涵蕾不安份的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被身体里的难受感觉给折磨的忍不住开口哀求,温柔的浅出,难受的累积着身体的反应。心都被这样的节奏给推到了灵魂的最高点。
“程涵蕾,开口要了就没有机会再说不。”
大手在突然用力拉起程涵蕾往他汗湿的胸前靠的时候,手松开搂住程涵蕾的腰,两个人面对面贴在一起,程涵蕾坐到了他的双腿之上。一手捧着程涵蕾的脸,用力的吻住程涵蕾的唇瓣,速度加快,力道加重。
把那已经酝酿很久的所有快乐,一次性的推至最高点。
在最后离开的那一刻,程涵蕾忍不住尖叫出声,而在那一瞬间,雷辰逸已经松开了程涵蕾的唇瓣,破碎沙哑的尖叫声在黑暗里震动着。身体不停的轻颤,被紧紧的搂着,贴在一起彼此的汗湿。
他们靠的那么近,却无法让两心房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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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昨夜究竟是何时睡着的,本来睡了很久,夜里难眠,但雷辰逸做的太彻底,让程涵蕾身体又迅速的耗尽了体力。晕晕然的在雷辰逸的怀里睡的安稳,不知道雷辰逸什么时候离开的,再醒来的时候,雷辰逸已经不在身边。
空空的半边床位,显然离开已经多时。程涵蕾靠在床上,安静的躺了一会儿。
睁大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时间,拉紧的窗帘里面是黑暗的一片,也未伸手打开床头灯,只是安静的躺着。
昨天的一切跟放电影一般,雷辰逸当时说的很多话这会儿在脑海中不停的转来转去,转的程涵蕾觉得大脑都不能负荷了。
婚礼……
他说,没有婚礼。
翻身起床,程涵蕾不由闷哼了一声。
以前记得看过一本言情小说,那会儿还跟安然指着其中一句话,两个人互相笑小说的夸张。什么一夜起来,浑身像是被机器碾过碎掉,再重新组装的感觉。当时觉得太夸张了,但是此时,程涵蕾不得不说,小说再虚构,也是跟现实挂钩的。
此时,她浑身就跟被车碾过一般,觉得每一个细胞都在疼。在坐起来的时候,那腰跟断了似的,昨晚被雷辰逸扭的太厉害了。他简直把她当是玩特技的了。
还有双腿间的**地方,更是疼的厉害,也不知道被撕裂了没有。
空气中满是糜烂的气息,那混合着两个人气息加之欢.爱的,显得暧昧极了。
坐在床上,缓和了一下身体的疼痛。双腿间已经没有了粘乎感,昨夜好似雷辰逸有帮自己清理。朦胧的也记不清昨晚两个人究竟做到什么时候,只记得他不停的用他所谓的做来表明。
坐了几分钟,适应了那抹子酸疼,程涵蕾这才掀开被子,打开灯赤足站在地上。
在刚走一步的时候,想起雷辰逸曾经说过的话,又默默的折回,穿上放在一边的拖鞋,然后拿了件衣服披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明媚的阳光,把屋里的黑暗带离。暖暖的阳光笼罩在自己身上,微微眯着双眼看着阳光。
天气真好,是不是拔开乌云所见的阳光,都是如此的明媚。
折回房间,程涵蕾看着房间里那跟打了一场仗一样的房。地上到处扔的都是纸,床上更是凌乱的让人忍不住脸红。
默默的收拾着,整理着床单拉下,准备抱起去放进洗衣机。眼角余光看到床头柜上竟然贴着一张便签。一手抱着床单,一手拿过那便签,在看到便签上面刚劲有力的字迹时。
是雷辰逸的字迹。
“醒了给我电话。”
几个字,让程涵蕾站在原地,默默的停顿了几十秒。
一手拿着便签,然后走到洗衣机前,把脏了的床单扔进去,按上开始。接着再看向手上的便签,然后折好。
走回房间,拿起手机。因为出门安然不放心,所以才会让她必须买个手机,让她方便联系到她。
拿着手机走到沙发,一手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一手拿起手机,发现竟然关了机。开机,并没有打电话给雷辰逸,而是直接按了两个字,醒了。输入雷辰逸的号码,发送。
发送完,便把手机往一边一扔,视线转向正在启动的电视。电视定格在电影频道,正在放着一部老的掉牙的电影。想着自己开电视的目的,程涵蕾拿着遥控器开始换台。
按着按着,耳朵听着,余光却看向了被自己扔到一边的电话。见屏幕是黑的,程涵蕾眉头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
手还在继续按着频道,而眉头因为那没有反应的手机褶皱是越来越深。最后手控制不住的拿起手机,按了一下按键,见屏幕上真的没有任何回应。按开信息,看发件箱,已经发送成功了。
程涵蕾突然就莫名的一阵闷气,这下子把手机更用力的扔到了沙发一角。
让她给他打个电话,她不是已经发了短信了吗?一点反应也没,一点也没用心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程涵蕾就默默的为雷辰逸没回短信也没打电话回应她,以及自己竟然为这事儿心里不舒服,而莫名的不开心,烦躁着。
不打电话来算了。
程涵蕾也不再搭理电话,把视线转向电视。台已经转向了新闻报导,都在播报着关于昨天的婚礼突然取消。而隐射的放出来说是冯浩然冯市长涉及贪污和作风问题,已经被带走内部调查。
程涵蕾看着,看着这些,其实对于冯浩然怎样,她并不关心。无官不贪,真正正直不阿的又有几个。
只是在看到雷辰逸和冯祯祯的婚礼取消了,心里莫名的有一种诡异的喜悦感。
其实就算是不愿意承认,她的心是不愿意雷辰逸娶冯祯祯,即使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资格去说不许。
一起一伏的,心情落差比较大。想再看看有没有最新的进展,但却只是一些揣测的新闻,程涵蕾看着门铃突然响起。
身体从沙发上弹起来,本来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的,听到门铃声,自己在这里,应该只有雷辰逸知道吧。现在按门铃会是谁,双脚踩在地面上。脚步顿了一下,小小的报复心理。没穿拖鞋,准备去开门。
透过猫眼,在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时,程涵蕾愣着后退了一步,刚准备开口的时候,便听到外面的男人说道:“有人在吗?外卖。”
听到外卖这两个字,程涵蕾突然反应过来。伸手拉开门,看着站在那里的男人,两手都提着打包盒。
“小姐,有位先生订的外卖,让我们送过来的。”
“谢谢。”
程涵蕾伸手接过,看着送外卖的离开,伸手拉上门。
刚把吃的放在茶几上,被扔到一角的电话突然亮起,程涵蕾习惯性用静音。程涵蕾看着外卖以为是雷辰逸,一边解着外卖,看着五六道自己爱吃的菜,还有一份小份的汤。香味十足,这是s市有名的大酒店出口。
闻着香味,这才发现自己肚子是饿了。看着吃的,然后伸手去拿电话。
没看号码,直接接起来,也没说话,等待雷辰逸开口。一手拿起筷子已经准备开动了,刚夹了一片虾仁,还没喂进嘴里,便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道陌生的中年女性声音:“请问是程小姐吗?”
“我是。”
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明显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有些凝重。
“你好,我是xx医院的医生,我在病人的手机里找到您的号码,你现在方便过来吗?病人现在还昏迷不醒,麻烦你过来帮忙办理一下住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