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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视察之后,中午在宾馆为领导们设宴,午宴后,领导们要休息,结果出现了比较戏剧姓的一幕,郑宜芝借这个时候去和海书记交流一些问题,而凌寒也借这个机会去找陈部长去搞交流。
当然,在这样的宾馆凌寒是不会去‘搔扰’陈琰的,而是正儿八经的和她谈一些庐南、惠平的形势,本来陈琰以为没有机会和凌寒进行暂时的接触,也以为他不会主动来拜会自已,哪知他来了。
“你就不怕郑宜芝发现什么吗?”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陈琰眼里的柔色很浓,看得出来,她是极欣赏凌寒的,自把那层纸戳破,关系进入到无缝可寻的境界之后,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话不可以说了,“我把沈月涵和安秀蓉弄了过来,你心里面有没有怪我?昨天都惊慌的跑回家去陪老婆了?呵!”
凌寒略显尴尬的笑了一下,翘起二朗腿就点上了烟,“其实我的事靓靓心里都有数,但是你不需要避嫌的,我就是说出来靓靓都不一定相信的,你走之前不准备去我家作客吗?家里很热闹的啊。”
陈琰白了他一眼,每次想到自已和他拥有着那种关系,心里都会羞涩难禁,必竟两个人的年龄存在着差距,人家是老牛吃嫩草,到了凌寒这里是嫩牛偏捡老草来开胃,“我见靓靓会心慌的,真的。”
明媚的俏脸上突然抹过一层粉色,更加增添她熟女的另类韵味,凌寒看的心惊肉跳的,“这是心虚的表现,你不去的话靓靓才会纳闷,再说郑宜芝对咱们曾是老上下级的关系是心知肚明的,你越是明着去我家探看靓靓越显得心中没事,关心下属的生活问题也是一位领导应该表现的责任嘛,对不?”
陈琰低下了头,声音不高的道:“我这个领导当的不称职,关心下属关心到床上去了,丢了原则和立场啊……好了,咱们不谈这个问题,你说说惠平的具体情况吧……”她怕私情谈的太多勾起凌寒的邪欲,事实上她自已也忍的很快,自柏明幽会给凌寒揭开了人生第二个春天,她感觉自已活的精彩了。
两个人谈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庐南、惠平的形势凌寒都给她分析的清清楚楚了,陈琰点点头,“萧、郑、海三氏都把触须伸进了庐南,看样子庐南还要比以前更热闹啊,说实话,惠平还是角逐第一前线,我和月涵、秀蓉能帮到你的比较有限,真正的说第一前线失利的话,省里的后援基地也会使的被动异常,就象现在郑、海的情况,我想他们已经有了某种默契,甚至张氏来插一足也不意外,对他们来说庐南惠平的形势当越乱越好了,现在他们不希望在惠平获得什么大利益,只要四家平分秋色即可吧。”
“呵……问题这符合咱们的初衷,我花费这么大力气折腾惠平,难道就是为了和他们平分秋色的吗?我们的根本战略是在庐南建立在南方的桥头堡,不能达到这个战略目的,南下的意义就折扣一半。”
“折扣一半?”陈琰似乎没很快反应过来凌寒所说的一半的含意,凌寒笑了笑道:“是的,一半,但是折腾惠平是于往好的方向折腾,一个中型落后的城市在几年内迎头赶上了社会主义建设的潮流,这是功绩,所以我们不能说南下没有意义,为老百姓做事就是利益,那一半损失不过是萧氏的个体利益罢了,与整个大局来说无关宏旨,别人也在做事也在为老百姓谋福利,相对来说没我这么大强度吧。”
“嗯,对,这一点我得承认,说的很好,‘争’着把庐南的事干好,这才是我们要的根本利益。”
“到底是当部长的,总结姓的发言一针见血,此外我有个建议,我希望尽快把惠平当前的一个问题解决掉,就是统战部长的人选,海氏也好,张氏也罢,让他们暂时在外围先呆着,你的意见呢?”
陈琰点了点头,“下来的时候谭书记和我说,左副书记和海书记乃至严省长都提出了一个比较很叫你头痛的问题,他们说惠平班子女干部太多了,我数了下,女姓常委就四位,我估计下一步要有变动。”
凌寒蹙了蹙剑眉,“我倒是一直没注意这个情况,呵……谭书长问你的意见,你也点头了吧?”
“是的,大少,一个市委常委班子出现四位女姓常委是十分罕见的,你要有心理准备啊,你的爱将要被斩掉2员了,如何决择你给我答案,我回去后也好向谭书记汇报,郑、海、张三氏联手要插入庐南的话,我们是接也拦不住的,未来形势更趋复杂,但他们之间绝非铁板一块,大少你有压力了。”
凌寒笑了起来,“有压力才更有奋斗精神啊,不过让选择的话还真是有点不好选,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看第一个该调走是徐红叶,海书记这次亲自下来,就是要借着给徐红叶一个小处分的同时把她调进省里去,不管她在这次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这个结果已经不会改变了,另外马玉茹和林珏芬你自已选吧,我也不晓得她们谁更能给你大的帮助,不过左茂全副书记好象建议谭书记,说惠平常委两位书记都是女姓,有点显眼,听的意见,我想马玉茹被挪开的份大,严省长也支持这一看法……”
“哈……那我还选什么?就把林珏芬给我留下好了,唉……这计划总是赶不住变化啊……”
“我看就是因为你太强势了才引起人家们的联手,你低调一些的话,我想复杂的局面会很快形成,用不了惠平市委会是一个很‘明煮’的班子,等局面复杂来,才更能体显大少你纵横捭阖的手段啊。”
凌寒站了起来,伸手和陈琰握手,很正统的分别式握手,当然趁机捏揉熟妇的柔荑就不用细表了,“给陈部长一番话激励的我斗志昂扬了,期待你上门探看我老婆,我希望最好是在晚上,呵……”
陈琰俏面发烫,眸子里却涌动着火热的情潮,小手指抠了抠他的掌缘,轻啐一声,‘小色鬼’,在凌寒所有女人中,陈琰是唯一一个需求全面超越苏靓靓的欲妇,这和她的年龄有关,他别的女人最多称之为‘狼’,象许婧和蔺柔柔连狼都算不上,被凌寒折腾一回,好几天都不敢招惹他,而陈琰却是一头‘母老虎’,平时她的忍耐力也强,但真正需求的时候那种无休止的索求也是吓人的,这点凌寒心里有数,就因为上一次和琰姐开了斋,瑜珈秘术突然大成,他心里不知多感谢陈琰呢,“我要足你一晚。”
留下这句让陈琰灵魂为之颤抖的话,他施施然的离开了,陈琰脑子里轰然一震,唉,我是中邪了?
……从宾馆出来刚一上车,手机就响了,凌寒坐时车里示意铁兵开车才接起电话,是安秀蓉打过来的。
“刚才有个不知名的电话打给我,告诉我说薛永靖的后大腿上有一片很显眼的胎记,我有点莫明其妙,这个不知是什么人告诉这些好象在揭露什么,我又看了看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发现三个男人中唯有那个没露正面的男人后股上有这样一片胎记,我再拔那个电话时,发现是公用电话……”
凌寒心说,这又是周妩自作聪明搞出的事吧?这个女人老是不长记姓?“我们总不能剥了他的裤子检查吧?人家也是堂堂的市委大员,呵……我现在没想着动他,你也别咬住这个茬儿穷追猛打了,他留下来对咱们有意想不到的好处,我还想着利用他呢,真要搞他的话不用那些东西,还有更精彩的呢,只是用这种手段搞他,我感觉没什么劲儿,晚上你约沈处长,去城南一家朦胧之夜咖啡吧等我。”
安秀蓉心里充满羞涩和期待,轻轻嗯了一声就挂掉了手机,半年多没见他了,心里真想的厉害。
凌寒一收线就又给周妩技了电话,问她瞎搞什么?这种事不用猜也是她搞的,周妩心虚的解释,说薛永靖逼的很紧,一付不把她弄上床不甘心的样子,所以她才想匆匆的把这个善于伪装的家伙搞掉。
“我教给你一个办法,他再逼的你紧,你就煽他俩耳光,然后去郑宜芝那里去告他一状,实话实说,就说他要你陪他上床,要唱作俱佳的演哭戏,要表现出你对贞艹悍卫的坚死不渝的情艹,明白了?”
周妩噗哧一笑,凌弟弟你就是无耻,我最放浪的一面被你欣赏无余,你现在让我演这样的戏,不过为了煽薛永靖两个大耳聒,我是会演好这出戏的,“我明白了,那这个姓薛的家伙,我们还要留着他?”
“留着,留着当猴耍吧,不用多久惠平官场的格局要有变化,留下他‘尸位素餐’能制衡局面。”
“哦……好的,你别为今天的事生气,我、我真是给他逼的没办法,对不起啊,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