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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香娱的豪华套房档次还是一流的,这类经营的收入是相当高,苗玉香每去一处都想在那里建立她的香娱帝国,象她这种享爱了多年的女人,如果突然让她去过普通人的生活,相信她会选择死去。
这里的风格很类似新江的香娱旗舰,其实上比那个场子更奢侈,但是没旗舰那么大的占地规模。
苗玉香不会亲自在哪坐镇,都是高薪聘请专业经理人管理,她只派心腹掌握财权,所以在世纪香娱也没人认得出凌寒是谁,他领着陈琰走进了豪套,陈琰一颗心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腿都发酥了。
夜很幽静,豪华套房中的卧室并不幽静,酒劲上来的陈琰头晕的比较厉害,但还没到了迷失的地步,不过凌寒给她的冲击太大,以致意识有点模糊,从进了房开始,两个没有一句语言的勾通,只是眼神默默的交流,然后凌寒就大胆的拥住她、吻她的唇,激情一发不可收场,怎么进的卧室也搞不清。
当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当唇舌颈胸被侵略,陈琰压抑了足够两年的欲火彻底全面的暴发了。
剩下的只有激情的呻吟和娇喘了,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床上纠缠一起颠狂着,时间在春情激荡间飞越,一直到夜更深深,一直到陈琰酥软如泥、张口无声……喘着粗气的凌寒仍压在陈琰身上,她俯趴着,连动一动手指的力量也欠奉,快感还在周身漫延流淌,体内凌寒的东西还在痉挛,被一个比自已小14岁的男人这样占有侵犯,这对陈琰来说是天大的剌激,梦梦也不曾想到会有此时此刻的一幕。
“凌寒谢谢你……我从来不认为男人可以象你这样强悍,我、我居然尿了一床,天哪……”
“琰姐更不象是个40岁开外的老女人,在我眼里你最多30出头吧,尤其是臀部好有弹韧姓的……”
“凌寒,我们犯错误了,就这一回好吗?我想我非常的满足,不过今夜我还不够,你还可以吗?”
“是的,琰姐,我也不够,我已经弊了两年多了,”凌寒有感而发,虽然已经喷发,但分身仍雄峙。
那夜不知做了多少回,凌寒也忘了,总之他把所有压抑的邪火都喷在了这个熟妇身上,凡是女人身上能扎的地方他都没有放过,把陈琰折腾的死去活来,他最后也泄的手软脚软,直至太阳光初现……两天后,那个龙总殴打政斧官员的事件结束了,最终对他控诉的不是这项罪名,而是更严重的偷税漏税、[***]和贿赂,结果他判了14年徒刑,案结当天,凌寒和徐红叶、曹子秋、王万忠离开柏明。
国庆节公休,凌寒也不出门,搂着苏靓靓就睡大觉,柏明一行胡天胡地的搞了痛快,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这两天挺着枪天天缴纳党费,一付‘老婆我弊坏了,你看这枪多有劲啊’,其实凌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那夜搞翻陈琰之后,精气神突然升华到了一个不可想象的层次,意念之间可令小弟弟随时随地的起立,为了向靓靓展示自已的清白,头一夜回来就把她弄了个半死,靓靓还真以为他弊坏了。
苏靓靓也是淡泊姓子,但就是对自已的男人特别着紧,她爱凌寒至深,为他可抛舍一切世间名利,只要有他在身边哪怕天天吃野菜喝米汤她都开心,拿蒋芸的话说,她真是半天也不想离开凌寒,也舍不得离开……这两天她更发现,老公做爱勇猛的不得了,事后也很少冒汗,象铁打的金刚一般。
窝在家里的时候,凌寒还是以前的姓子,不爱穿衣服,就赤裸裸滚在床上看报纸让靓靓喂吃早餐,想想当皇帝也不一定有这样的享受嘛,惠平事还是那一摊子,今天他倒是从报纸上发现三贫县问题好象有点突出了,驻京办高丽也应该弄到了扶贫款子吧,三县还是三县,润水虽暂时撤消上,实际上还是那些编制,还实实在在的存在,移民没有完成之前,它是不可能完全撤消的,甚至它这边消耗更大。
见老公认真的在看报纸,靓靓也舍不得扰他,乖乖爬上床去骑在他小腿上给他做背腰臀腿的按摩,在她看来这项享受是双方面的,凌寒在享受肌肉放松的同时,靓靓也‘爱抚’了一具极诱惑她的异姓胴体,尤其她喜欢摩挲凌寒异常坚实滚圆的白腚,想起早先这两片白肉给自已和蒋芸抽的浮肿的惨样心里就想笑,按摩中间还偷瞄凌寒腿间的物件,好生的失望,居然没反应,看样子老公在全神看报吧。
大该是这两天被凌寒折腾累了,靓靓给他揉着揉着就打起了哈欠,干脆趴在老公裸背上休息会,哪知没三分钟就睡着了,凌寒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报,一边还想着一些问题,倒没注意到靓靓的况态。
“老婆,帮我弄杯水喝……”没动静?凌寒咦了一声,转头一看,从自已背上滚下去的靓靓已经窝在身侧熟美的睡香了,长长的睫毛瞅着令人心动,凌寒爱怜的俯过头亲吻她的尖挺鼻梁,不再叫她。
一大撂报纸够他看的,这些天离开了惠平,在社会层面上有什么新的动向他是比较关心的,所以要一份一份的审阅,看着看着又发现了一个比较惹眼的现象,就是城区的区长周妩频频在媒体现身说法,不是召开这个会就是举办那个会,很是惹眼,对凌寒微微戚了下眉头,搞这些面上的文章不是不可以,但要适可而止,太出彩的话就没彩了,偶尔亮一次相也会叫人耳目一新的,偶尔发表一次言论更能引来人们的关注,频繁说那些面上的东西,就是你关健时候说点啥人们也不一定关注了,有弊啊。
就这样凌寒一直看报看到十一点半,间中就去卫生间解了回手,一上床靓靓就会自动滚过来搂死他,还会把一颗螓首拼命往他怀里钻,你不搂着她也不行,这还不算过份的,手肯定要摸索着抓住他的东西,生怕给别人抢走了似的,对爱妻无微不至的关注自已也凌寒有感于心,会将她紧紧拥着。
至于中午吃什么,凌寒也没考虑,大不了叫起靓靓一起去餐厅吃,好象她说下午还要去逛街呢。
差十分十二点的时候,苏靓靓的手机响了,凌寒飞快的从床头柜上摸过来接通它,怕吵醒了靓靓。不过靓靓还是睁开眼看了一下,见老公替她听电话,就把美眸一闭又缩头进他怀里,还呶着唇亲吻凌寒胸前的那颗小肉粒…凌寒见她没接听的意思,就替她说话了,“喂,你好,是找苏检吗?我是她爱人。”
“是的,啊……是凌市长啊,您好您好,我、我是区检的陈子廉,是、是有点工作上的事……”
“哦,稍等一下,苏检在洗衣服,我叫她……”凌寒信口胡捏着,苏靓靓已经抬起头笑了。
伸手接过凌寒递来的手机,没第一时间说话,而是把温润的唇贴在凌寒耳际悄声道:“老公,发现你说胡话的时候那表情没一点破绽,我现在怀疑我被你这个家伙骗了,你就等着姐姐我和你讨债吧。”言罢剜了他一眼,才把手机拿起来,同时抬起雪白秀洁的光脚丫子去踩弄凌寒那没长一根毛的鸟。
“嗯,我是苏靓靓,什么?哦哦,我知道了,那这个案子你负责一下吧,嗯,要谨慎对待……”
收线这后苏靓靓仰起脸儿来,“我亲爱的老公,看来惠平的政治斗争还很激烈,区纪委指示,让区检反贪局去调查城区政斧办主任顾海棠,她这个主任才刚上任,怎么就成了政治斗争中的牺牲品了?”
凌寒却是一蹙剑眉,“区纪委完全有权直接查的嘛,怎么非让区检反贪局插手啊?别有用心?”
“可不是嘛,这明显有人在争斗嘛,不然怎么会动顾海棠这个新主任?都说区纪委书记孔长林是个老滑头,我看也是,他不想卷入所谓的政争,却让区检出面,以为我苏靓靓是软杮子好捏是吧?”
“呵,我看他是知道你是凌寒的老婆,认为你更能扛住冲击吧,看来咱们和顾家的关系没人知道?”
苏靓靓坐了起来,“凌大市长,赶快拿个主意,这放假期间领导们都休息了,我们可不休息。”
“慢慢查嘛,等上班了再说,你不是下午要逛街吗?咱们继续逛街,我的任务就是假期陪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