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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的世界,有钱人的销金窟,在惠平富有的人远没有贫穷的人多,但高消费场子比比皆是,满街都是高级轿车,细细的看,暴富的那些人大都是私人,出入高档场子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是商甲巨富就是各级官员,看得出来,有一部分人是真的富起来了,但穷的人却更穷了,贫富严重失衡。
难怪郭子义说惠平的敲诈绑架案时时暴发,有伤的有残的就是没有死的,搞富人钱的手段那是层出不穷,有一部分人就是专业搞这门生意的,还有一部分人是被生活所迫才走上了这条路的……
送他们进包间的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口舌灵俐,带着职业化的笑脸,“二位,看是需要些什么?”
凌寒没说话,只是掏出烟点着,戎戒道:“随便上,你们这个有个叫英英的小姐吧?叫她来……”
“英英小姐啊……呵,不好意思,两位来晚了一点,英英小姐已经进了6号包厢,换一位吧……”
戎戒也不说话,掏出一沓子钱数了十张扔在桌子上,“你能叫来她,这一千块钱算你的小费……”
“啊?”侍生当场就眼亮,说实话,他在这里就是个跑堂的伙机,极少有机会能拿到小费的,这时见到一千大元能不眼亮吗?咬了咬牙,心里一动就有了计策,伸手拿了钱,“行,我去试试吧……”
功夫不大有人就送来了酒水、干果等,又过了一会那侍生就带着个美少女兴冲冲的走了进来。
戎戒朝凌寒微微颌首,那意思是说她正是和丫子碰面那个陈小英,随后戎戒就起身去门外守着了。
关严门之后,外面的音乐就小了许多,陈小英秀到毛玻璃外守着门的戎戒,心里不由紧张起来,偷眼再看凌寒时,却发现他正在观察自已,也许是因为凌寒过出色了,她显得有点慌措,另外她也是误会了凌寒的意思,以为他要在这里做些什么,不然为什么会让人守着门内,“先生,我、我只陪歌。”
要说这个陈小英比丫子还纯,圆脸蛋大眼睛,拥有南国佳丽娇小玲珑的身材,打扮也是时尚新潮,姓感的很,最多也就十八九的年龄……凌寒笑了笑,“只陪歌?那怎么赚钱啊?说说陪歌是什么价?”
“一小时60元,两小时是100元,没有额外的服务,我、我们这里正规歌厅的……”
“呵……”看她怯怯的模样也是个嫩雏,凌寒也不多逗她,“我也不让你陪歌,你陪我聊聊天吧。”
“不陪歌吗?”陈小英有些迷惑了,凌寒又道:“钱照付。双倍给你,怎么样?愿意吗?”
“那就聊呗,不过……我有个要求,不能聊关于姓的话题,别的都可以吧,你要是同意咱们就聊。”
凌寒微微蹙眉,感觉这位坐台小姐有点名不符实啊,心下略感诧异,“好象你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我就不明白了,这里摆明是欢场,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这里坐台小姐的种类,好吧?”
“可以,象我这种陪歌的小姐是收入最低抽成对半的,另外几个档次的小姐都、都可以特殊服务,各有价格,具体我也不太清楚的……先生你要是不满意我,我、我可以给你介绍别的小姐的……”
“呵……我还就看上了你,这样吧,你可能自已标个价,只要你说数目,我付给你,怎么样?”凌寒知道她爸爸在拘留所,家里连正常的生活费都断绝了,现在生活就是吃那点积蓄,也许她需要一笔钱来救她的父亲也说不定……因为有了这样一个想法,凌寒才决定试探试探这个外表极清纯的女孩。
陈小英盯着凌寒看了几眼,见他不象是开玩笑,又见他面前摆的精装黄鹤楼,心里就怦怦的跳开了,自已来这个地方不就是想寻一位肯一次出高价的土财主搞一笔钱好救父亲吗?可两个多月了一直没机会碰上这么一位肯出价的主儿,都是些表面大方骨子里抠门的想占便宜的家伙,他也是吗?
“我、我值20万吗?我、我是处女……”说完这句话,陈小英羞的想找个缝儿钻进去。
“值,这个价格不高,我可以给你更多或许是五十万,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要详述你拿钱干什么,也就是说你为什么肯为了一笔钱而出卖自已的灵魂和肉体,也许你有难处,但我想知道背后的原因。”
陈小英不由怔住,不知该如何开口,凌寒掏出支票,当场写了50万的数目扯下来递给她,“你如果有一点金融常识就能看出这这张现金支票是真是假,你要是不放心,你的故事可以在明天取了钱再谈。”
陈小英本就是读财经大学一年级的,看了几眼发票就确定这是真的了,这比自已预想的那个20万要多出一倍不止,她小心翼翼将发票收起来,“我们走吧,我是你的人了,离开这里,我明天就辞职!”
从‘蓝色鸟’出来,夜风徐徐迎面轻送,凌寒和陈小英在前面走,戎戒就吊在后面不远处。
“那个人是你的保镖吗?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我想知道。”
凌寒微微摇了下头,抬头看了眼天上的冷月,轻轻一叹,“先把你的故事告诉我,好吗?”
于是,陈小英边走边向凌寒叙述了她拿钱的原因,末了还道:“我爸爸没犯罪,他只是得罪了厂里的领导,人家领导有权有势,整个他还不是小菜?我爸就是个车间副主任,还喜欢逞能…我要花钱救他。”
“为什么不去政斧告状?为什么不去公安局申冤,政斧是为人民办事的,你要相信政斧嘛!”
“哼……电厂的事闹的沸沸扬扬,上访的人连政斧的门也进不去,怎么喊冤申冤?我爸就是因为妨碍公务给抓了,还不许保释,说什么要他交待清楚问题才放人,其实是我们厂的领导通过一些关系不让公安局放他出来,怕他还领着车间的人闹事,我现在想想,我爸真是傻,张叔叔还是聪明,从不出头。”
陈小英口中的张叔叔自然是张宝山,就是她好友丫子的父亲,“我们老百姓,怎么能闹过政斧?”
凌寒笑了笑,“有些情况政斧不清楚,你要对政斧有信心,政斧会给受了冤屈的人们一个交代的,你爸爸不傻,你爸爸是好样的,正因为有了你爸爸这样的人,有些黑幕才藏不住,你应为他感到骄傲!”
“骄傲?”陈小英白了一眼凌寒,“我哭都哭不出来了,我还为他骄傲?我妈天天都在为他掉眼泪。”
“小英,相信政斧,政斧永远是人民的政斧,不是一撮人的政斧,有时间领我见见你母亲好吧?”
“干什么呀?你要娶我吗?不过你挺帅的,我考虑考虑吧,今夜要我吗?”……凌寒摇了摇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