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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轰然塌掉,童以安神情狂变,做贼心虚先自尖叫起来:“你想做什么!”
一道淡淡绿影奇快无比的飞掠往山下!
“夜叉,拦住他!”左无舟神色骤厉,狂怒不堪,摇身过去,宛如烈焰一样激烈疯狂,一把擒下童以安,眼中杀意足教人疯狂:“万年火液呢!”
童以安措手不及,被一招擒下来,双手之中,赫然只剩下奄龙内丹及寒阳雕,万年火液已是不知去向了。童以安窒息大怒,向左无舟出招:“这里是冬宗,你敢乱来!”
“万年火液呢!”左无舟双目皆赤,癫狂如疯虎,信手拆下童以安几招,擒住其喉咙,如猛兽挟以疯狂之势轰的撞向墙壁!
童以安像草人一样被掼往墙上,青墙轰然倒塌。
左无舟眼波流转沸腾杀意,字字如刀,狂怒不已:“万年火液呢!你说,是不说。”
童以安闷哼,脸色惨白,一言来不及发出。左无舟眼中血色骤现,铁拳沉如万钧,砰的一声将童以安的胳膊轰得粉碎:“你说是不说!”
不等童以安开口,左无舟抓住他的胳膊,杀心如狂,猛烈一撕!一支断掉的胳膊,顿从身上强撕落下来。童以安面如血色,惨呼哀鸣:“被她拿走了,被她拿走了!”
万年火液关系重大,左无舟此刻只恨不得屠平了冬宗,挥拳狂杀之气席卷向童以安的脑袋。
“手下留人!”一声怒吼快速掠来,轰来一招,拦截下左无舟这致命一拳,赫然正是王大君!
……
……
古一意和王大君和张洞天闻得这等动静,匆匆赶来,一见古一意大惊,王大君则是大怒不已。
古一意一看左无舟淡漠神色,以及眼中浓浓血色,就知此事不妙,急忙发问:“左老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事关娘亲姓命,便是魂武帝敢谋他,左无舟也绝计是寸步不退。充耳不闻,他森森然气息竟自有份浓浓血煞,抢上前一步,一拳轰将出去!
王大君脸色微变,生接下这一招,暗暗心惊不已:“这人的修为怎的这般强?”扫眼望去,王大君暴怒:“你敢!”
趁住逼退王大君的转瞬,左无舟重又擒下断臂痛苦的童以安,怒火融入鲜血,流传全身,冷然肃杀。
古一意深悉左无舟,见其神色一冷,就知事情不好,急忙大呼:“左老弟,先不要杀人,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哪有这许多废话!”左无舟怒火滔天,双手分错,童以安宛如泥人一样疯狂惨嚎起来,瞬时骨断肉绽,十尽刀出鞘,将首级斩落下来!
左无舟下杀手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斩首不过眨眼。王大君怎料得眼前人杀伐果决远远异于常人,见状双眼都红了,狂怒出手:“你好胆!”
古一意暗暗叫苦,拦截下来。王大君怒啸:“古一意,你什么意思!”
古一意苦笑连连:“王大君,我这朋友并非无故杀人的人,必有缘故。不妨听一听再做决定。”
……
……
不论冬宗有多少强者,在左无舟眼中,都不及一滴万年火液来得重要。看也不看,毅然回首飞奔山下。
夜叉速度极快,已是在半山腰截住绿影,一番交手起来。左无舟一路飞驰而下,看得几眼,就看出这绿影亦是服药提升,与夜叉战得难分难解。
“万年火液,如果没了此物,长生丹就,就……”左无舟心弦剧颤,手足冰凉无措,哀尽生怒,怒焰滔天:“若取不回万年火液,我必要冬宗为娘亲陪葬!”
如此一想,速度再是暴涨几分,轰的一声直线呼啸而下!
……
……
古一意与一脸怒火的王大君飞掠追赶,一时茫然:“左老弟姓情最是淡漠不过,令他这等狂怒,莫非真是冬宗坑了他谋算他?”
“左老弟怒极放言要屠光冬宗,以他姓情,只怕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古一意愈想愈是心生无穷寒意,虽说屠光冬宗与他无干,可他终归是难以想象,难以适应左无舟这等动辄灭宗派的作风。
想来,他一时心中生起恻隐!和张洞天互望一眼,他才沉声道:“王大君,我劝贵宗还是好生应付,莫要对左无舟有半点杀心,否则他真的会灭你们满门。”
王大君怒哼:“就凭他,算什么东西,敢随意杀本宗……”
古一意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王大君,莫说我不提醒你。就在十来天前,他将云霄宗灭门。”左无舟曾表示不在意泄露此事,所以古一意此时才说起此事。
王大君神情狂变,脚步一顿,骇然失色:“云霄宗!不可能,他区区魂武尊,有什么能力灭了云霄宗,绝计不可能。”
王大君心中惊涛拍岸,云霄宗七大武君,武尊无数,怎可能被灭宗。而且还是被一个魂武尊的家伙灭门。
“左无舟自成魂武尊以来,手下几乎从无活口。信与不信,王大君自行判断,我只能提点到此。”古一意神色骤冷:“那个叫夜叉的魂武君,是他的手下。”
古一意和张洞天都不笨,接触多了,左无舟待夜叉的态度,足以令他们猜到二人一半的真正关系了。
王大君颜色间的怒色潮水退却,大惊不已。有魂武君做手下,这左无舟来头之大可想而知。只是,灭云霄宗之事,实是太过惊悚,他仍是不敢相信一大宗派竟然就此被灭。
若是在溪林及周边各国,纵是沉寂一年,左无舟之名一旦亮出来,也绝计令人战栗不已。不过,左无舟的声名大抵还是在溪林一带,在重云整个地区来说,知者仍属寥寥。
……
……
如火的身法,直线狂扑而下。左无舟双目坚如磐石,怒火燃烧,一出手就是磅礴一招。
“把万年火液交出来!”
绿儿本是服药提升,与夜叉不过是难分高低。左无舟赶来一招,绿儿如何能挡,闷哼一声,顿被轰得狂喷鲜血倒下,尖啸:“你休想!”
敛住心神,不给怒火所侵夺情绪,左无舟冷冷望去:“这女子好生面熟,难道是在何处见过?”思绪波动,顿想了起来,神色森然:“是你!君忘身边那个女子。”
绿儿又惊又怒,尖呼:“你是什么东西,敢直呼我家小姐的名字。万年火液,你想也休想。”
左无舟对君忘杀心大燃,字字铿锵:“是不是你家小姐叫你来夺回万年火液。”
绿儿小脸惨白,披头散发尖锐大叫:“万年火液对我家小姐根本算不得什么,你莫以为我家小姐对你青睐有加,她不过是一时好奇。”
“那你为什么要夺走万年火液!说!”左无舟冷冷颌首,如果是君忘,他绝不介意杀了那个疯女子。走过去一拳将绿儿轰得倒地不起,他靠近抓住绿儿的脚,一撕一扯,竟自活生生将小腿撕断:“说!”
绿儿娇滴滴的女子,君忘身分极贵重,跟住君忘,所有人巴结都来不及,怎吃过这等苦头和剧痛。当即就险些痛得晕了过去,尖叫狂呼:“是他,是崔公子,是崔王孙不忿你得以亲近小姐,要我杀了你!”
绿儿的心中充满恐惧,此时才是知晓魂修界的铁血手段,战栗惊恐的将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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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意三人赶来的时间正合,看见左无舟冷酷无比的撕掉绿儿的腿,古一意和张洞天面露惨不忍睹之色,扭头过去。
王大君脸色一白,遍体生寒,才是终有了几分相信:“这等可人女子,他竟然能如此残忍下手,实在凶残无比!只是,此女竟好似有魂武君修为,她的小姐,只怕比这更强,这人竟敢肆无忌惮的下手,可见其来头绝对不小。”
绿儿在这等酷刑的逼供下,慌不择口的就将来龙去脉交代。王大君得知是童以安起贪念,脸色顿变得铁青,极是难堪。此事若是传将出去,冬宗信誉何在。
古一意和张洞天冷笑不已,均是心想:“如果冬宗是有心谋算,那就真是死不足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