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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小雷知道月华心中忐忑,说话间假意的插科打诨,故意讲些说笑的言词,让月华宽心。果然,随着小雷一套套奇怪的理论说出来,月华脸上的那一丝忧郁渐渐散去,眼中重新露出了温柔平和的神采来。
随后小雷又拿出了些食物两人吃了一些,这才重新休息了。
月华这些天是在太过劳累,她原本就是女孩子,虽然身子稍微健康些,但是前两天食物短缺,又受了冻,心中也担着惊吓,一直就有些精神萎靡。
小雷把留在神庙中也不知道是登山队中哪个家伙丢弃的睡袋给月华裹上了,让她先睡上一觉。
眼看月华已经入睡,小雷这才叹了口气,装了半天的笑脸上,那一丝轻松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他的眼神有些阴郁。
站立起来,负手在大殿里走了一圈。这大殿有几十米宽,一百多米长,走上一圈之后,小雷就把那希腊诸神的雕像都看了一遍。
先说这神庙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历史记载神庙被毁灭了,可是现在却出现在这里,那不用说,自然是被搬过来的。
可是想来,在古希腊的那个时代,好像人类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把一座神庙整个儿搬运到这比利牛斯山的山颠之上,而且,人类的历史上也没有记载着这么一个大搬迁活动。
所以,把神庙搬到这里来的,就只能是那些“神”干的了。
这么一来,倒是好解释了。
原本东方的仙法之中就有“五鬼搬运”之术,就连小雷自己也会一些。这神庙虽然庞大,但是如果真的是神灵动手,想必搬运起来也不太困难。
虽然神灵之说对于普通人是难以接受了些,好在小雷原本就是玄门中人,这一点对他倒是无碍的。
可是神灵为什么要把他们的神庙搬运到这里来?
这倒也不难解释……呵呵。
假如刚才自己胡说八道一通的所谓的“执政党”“在野党”,这种假设成立的话,那么希腊诸神作为失去了“统治权”的一方,暂时的蛰伏是正常的举动,而且希腊神话中还有其他不少神庙,大多都被毁灭掉了。
战败的下场就是被毁灭。
想必把最至高无上的宙斯神庙搬运到这里隐秘起来,也是为了保存吧。
可是接下来就有一个问题了。
按照自己的推理,那么希腊诸神都是存在的……这神庙就是他们搬到这里来隐藏的……可是现在自己和月华擅自闯入了进来……嘿嘿。
就算在东方,别说是传说中的天界的那些神仙洞府了,就算是一般的人间的实力稍微高强一些的修行者,在自己的地盘都会布置下一些厉害的阵法,不让别人进入的。如果有人闯入,还多半就会被惩罚……这个么,可就有些不太庙了啊。
小雷在大殿里又走了一圈,仔细的看了那包裹宙斯神像在内的希腊神话十二主神的雕像,心中忽然感到一丝怪异的感觉,仿佛捕捉到了什么,可是偏偏脑子里一时还没有想通。
在神庙里面不见天曰,小雷看了看时间,现在是第十二天的晚上了。
又过了一天啊。
今天晚上,外面的风雪就会停息了。然后登山队的那其他四个人就会被搜索他们的救援队找到,然后安然下山……明天,也就是第十三天开始,他们几个就会一一的死于非命了……小雷想到这里,忽然原本心中仿佛闪过的那一丝灵光立刻就被自己捕捉到了!
是不是……诅咒?
很多各个不同民族中的神话都有这种说法,擅自闯入神啊鬼啊之类存在的地盘,就会遭到诅咒。
最著名的,莫过于埃及金字塔的诅咒了,传说中凡是探勘金字塔的考古人员,最后都死于非命了。这就是埃及金字塔法老对于后世妄图进入他陵墓打搅他宁静人类的惩罚!
是诅咒么?嘿嘿小雷笑了笑。那么自己和月华现在也进来了,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被诅咒呢?
又寻思了一会儿,小雷缓缓走到了月华身旁坐下,叹了口气:“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吧。反正过了今晚这暴风雪已经停了,实在不行,我就带着月华直接出去下山,管他什么神仙鬼魂的说法。是在不行,我就带着她回中国去,看看希腊诸神就算有什么诅咒,在我东方还能横行么?哼……”
可是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些天脑子里一直盘桓在心头的一个阴影又浮现上来了。
自己不是属于这个时空的……那么自己还能回去么?
至少,在后世得到的记载中,登山队没有提到过自己的存在……想必是那四个家伙为了掩饰他们曾经妄图谋杀的事情,统一口径不提自己吧。
可是就连月华后来也从来没有提起……那么自己到底还能不能回去?
“看来下山之后,得想个办法重新去那个山下小镇的圣地看看,没准水下的那道门就能送我回去呢?不管如何,总得试一试。”
想完,小雷就盘膝而坐,调和内息,一心一意的按照心法开始运功了。来到这个时空之后,自己的法力受损太多,而且恢复极为缓慢,可是偏偏现在身子已经基本痊愈了,自己查看之下,也没发现自己身体有什么隐患。
可是为什么法力就迟迟不能恢复呢?
难道是……被什么东西也压抑住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这里说到底,算是希腊诸神的“地盘”,多半可能有一些封印或者压制其他种类神力的存在吧。
小雷用了会儿功,只觉得身子又好了些,体内的法力虽然恢复缓慢,但是一分一分的总还是在恢复,心中稍微安慰了些。不管如何,虽然进展缓慢,但是按照现在的趋势,总还是有恢复的时候的。
他从入定中恢复了过来,忽然就听见了身旁沉睡中的月华呼吸有些急促,仿佛有些不稳的样子。
他凑过去一看,就看见月华躺在睡袋里,身子蜷成一团,仿佛还在隐隐颤抖的模样,一张小脸上带着病态的嫣红,鼻息时而急促,时而微弱,眉头就那么可怜的簇着,仿佛带着隐隐的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