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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澈眼神闪动，缓缓摇头：“我……我只是听说，并不是知道很多……”
沐水依抓紧他的手臂：“你……知道什么？”
“顾紫菀……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封妖上君！！”
“封妖上君？？”沐水依呼吸攸顿：“到底是什么？”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什么封妖上君！
“是人还是鬼？还是什么魑魅魍魉？”
“沐水依……”黑影忽然呵呵一笑：“你不过就是一个还没修成等阶的术士，所以，所接触的等阶，也就很低……不知道的事情，也就太多了……”
沐水依呼吸微顿：“到底是什么事情……是我所不知道？”
“轩辕御天和顾紫菀，之所以能够操控你们，将你们玩弄于鼓掌之间，就是因为……你们如同卑微的蝼蚁，连仙族都不知道……”
“仙族？？”沐水依一怔之后，神色微变：“仙族……不是传说之中的吗？难道……”
难道顾紫菀和轩辕御天——
她的心狠狠一颤，不敢再细想下去。
仙族，她在修炼术法的时候，就听说过的种族！！
只是，那所有的一切，都是存在于传说之中，谁也没有见过的种族！！
“仙族……真的存在？！”
“当然存在……要不然，你以为……轩辕御天和顾紫菀，怎么会是不死之身？？”
沐水依遽然跌坐在地，而轩辕澈，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得，精神为之一震。
“怪不得……怪不得……”
沐水依神色萎靡：“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轩辕御天会说……我和顾紫菀，永远不会再相遇，因为她是封妖上君……不会再入轮回……”
沐水依倒吸一口气，蓦然凝目看着他：“轩辕御天……是什么时候说的？”
“在我进入冥界之后，见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