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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媳怀上了吗?”段安拍了拍乔峰的胳膊。
乔峰先挂了太太的电话,回答段安说:“应该还没有吧。她自己没有感觉。”
“你呢?”段安只知道,他刚才那句问话初看像是激动时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实际上,他们这些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每做一件事每说一句话,都不可能完全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乔峰说不好,但是,只看在场一堆兄弟全看着他只等着他回答,让他都快不好意思起来了。
“她说的没有。”乔峰的声音此刻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只因为在场看着他的人里面有一些是专家技术人员,包括测谎专家。
“他撒谎!”果然,测谎专家一眼看出他的猫腻,直接指了出来。
其余的人一块儿全笑着。
段安拍着乔大爷的肩头,和其他兄弟一样很理解他说:“知道你害羞,行了,回头和段启商量商量吧。你总得找个行内专家看看,是什么情况,对不对?”
乔大爷无语了。
不过,回头,他是和段启走到一边去询问情况了。
“她好像是月事迟了。不过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乔大爷对医生一五一十说着自己知道的情况,“我只记得是,怀孕和月事很有关系。”
听他描述的段启想的却是:“你和她没有结婚之前都知道她的月事是几号?”
“这个,好像不用问看了都知道吧。”
侦察兵出身,做特种部队的,观察力惊人。这点妇女的小事儿,李薇薇隐藏的再好怎么能逃得过他的目光。况且,李薇薇那几天不舒服的时候也不会特意去瞒着任何人,和普通女孩子一样,脸上终究会写着我大姨妈来了,脾气不太好,识相的话,是男人就更不要惹我。
“我总不能在她情况特殊的时候惹得她生气。”乔大爷说出自己窥探太太女性私事的理由。
段启听着颇有道理点了下头:“月事和怀孕是有关系。但是,也有些人假孕或是身体器官出了健康问题,同样会导致月事推迟或是不来。要准确判断她是否怀孕,得用孕检。”
“测试纸吗?”乔大爷问。
“你们可以先用测试棒先试一试,反正,你都有这个怀疑了,你可以大胆地告诉她。一旦怀孕,后面很多事情要安排的。”段启说,接着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了这个东西过来给他。
乔大爷把孕检棒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等个时机给李薇薇测试。
等乔大爷走开,段启接到了一通电话,一看是乔家那只二哈兔乔钰。
这头二哈兔的哥刚走,乔钰接着打电话来好像有点巧合,段启这么想,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二哈兔真的开口就问他:“我问你,我大嫂怀孕了是不是?”
段启的脑袋登时被电击了下。太巧了吗?基于某种训练的反射条件,他不得不深思起来,这些日子这只二哈兔表现得太不正常了,似乎有双兔子眼睛一直在后面盯着他脊梁骨的样子,时时刻刻都能知道他的活动了。
“你怎么知道的?”段启反问。
乔钰啊的一声惊呼:“是真的啊。”
“我没有说是真的,现在都没有检查结论。问题是,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然后打到我这里来?”
听得出来,对面段启的声音很是严肃,甚至带了警察拷问罪犯的意思。乔钰于是支支吾吾的:“那我大哥大嫂结婚有一段日子了吧。所有人都这么猜。”
“你以前都没有这么猜过,为什么突然想到打给我电话问这个事?”
“那是因为,我认识的医生只有你。你和我哥又是从小到大的铁哥们。我哥有这个疑问不得问你找你吗?”
“你怎么知道你哥刚来问过我?”
“我哥刚才刚问了你吗?”
段启都快以为这只兔子和他们一样接受过某种训练了,这种惊叹的回答语气完全听不出任何破绽。段启沉下脸:“你真不知道你哥刚来问我这个问题。”
“不知道。”乔钰回答得很肯定很轻松。不知道的事情她肯定不知道,何必撒谎。因此她说:“我又不像你们,不准人家撒谎,只准你们自己撒谎。你就像古话说的那样霸道,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我是在认真地问你问题!”段启没有被这只兔子带偏,口气愈发严肃地说。这事儿很重要,他不可以让她被卷入他们连带的任何危险中。只有她什么都不知情才是最安全的。
乔钰听得出他好像生气,问题是她也生气了,忿忿然道:“我也是在认真回答你的问题。你说我说谎你指出证据了。”
“那我再问你一遍,不准你绕开话题!你说,你怎么会知道你大嫂有可能怀孕了然后打电话给我。你今天这个问题不解释清楚,我告诉你——”
“我不说清楚,你们打算团伙把我抓起来拷问吗?”
“乔钰!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要告诉我哥,我爷爷,段安?告状?”
“是!”
乔钰在电话那头满脸涨成猪肝色,快被气死了。这个男人,比她哥更像根木头!
“我不能不说吗?”
“不能!”
“你去告状吧!有本事把我抓起来!”
段启的脑袋懵了下。原因在于这只二哈兔,很少这个样子的,不,是他几乎从来没有看过她是这个样子的。很生气,刁蛮,蛮不讲理?不是平常很乖巧的一只兔子吗?怎么近来变得这么厉害?
在他迟疑的时候,感觉到后面的声音,回头,他兄弟段安依靠在门口,明显是听见他太大的声量过来查看情况。
段安疑惑的眼神瞄过来,段启拿着手机走过去一边对他说一边关上门:“没有什么。”还好,段安没有来得及说话。
乔钰那边听见了动静问:“谁来了?我哥吗?”
“不是。”
乔钰那边摸摸胸口,刚她那么吼,其实,很心虚。她怕她哥,也怕爷爷,也怕毒舌的段安。每个都怕。要说谁让她还能不怕一点的话,嗯,好像段启好一点。
“怎么样,愿意说实话了吗?”感觉到了她那边的心理变化,段启抓住机会说。
“你这么逼问我把我当犯人,你认为我是犯人吗?”乔钰嘟嘟嘴道。
“你认为我可能把你当犯人吗?!”段启眼下很想拿把锤子敲打她的笨蛋脑袋。她是什么人他能不清楚,从小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马。谁都能怀疑她唯独他不能。
“那么你这样问我——关心我?”
废话!
“行吧。我说,不就是,有个人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