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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开开心心饮杯酒,动次达次……”
熟悉的铃声将我从恐怖的梦中拉了出来。
我拿起手机看了下,是个陌生的号码,就接通道:“谁呀?”
“是我...你这孩子昨天为啥要跑...”
对面传来父亲的声音,一说话就叨叨个没完,说我昨天跑那么快,叫都叫不回,害他们到处找都没找着,最后跑去上村小勇家,问他家人要到小勇的号码,这才从小勇那要到了我的联系方法。
我有些莫名其妙,心里嘀咕着,不跑能行吗?那扫把柄那么粗,招呼到身上,我不得被你给废了。
于是,我有些不耐烦的问他,到底有啥事。
他那边静了一会才说道:“你的事我问过了,说你自己跑到人家的地盘去招惹了人家,这事没完,你可能要被缠上。”
我一听他说的是这事,立马就着急了,我告诉他,那玩意儿昨晚来找我了,还好进不了门。问他有没有帮我问出个办法来。
他那边又沉默了一会,说道:“道长说他那边忙,走不开,让你去他那躲一阵子,顺便帮你想想办法。”
我连忙说好,问那道长在哪。
他说道长在省城,让我过去把事情解决后,索性就在那边找点事做,在那边定下来。还说这道长其实我认识,就是他的幺叔,我的幺爷。
我的幺爷…
我确实记得有这么个人,不过都是些不好的印像。
这个人是我爷爷的亲弟弟,比我爷爷小很多,是爷爷的父母年近四十的时候才造出来的。
我听爷爷说过,那时候这幺爷能够生下来都算奇迹了。由于年龄差距有点大,爷爷和两位姑婆就一直宠着他,好吃的,好玩的都留给他,活不让干,导致他长大后成了村里的游手好闲之人。
后来,姑婆们嫁人了,都嫁得好远,三五年也没见回来过一次,爷爷成家后要养他父母,还得拖着这啥事都不想干的弟弟,最后就只要了我父亲这个唯一的儿子。
有一天,这幺爷疯了似的到处去说,他学法术了,而且手上还拿了一本黑皮书,他挨家挨户的上门,见到哪户人家里有伤病者,就要替人家做法,咱农村人比较迷信,就让他试一试,结果,伤病不见好转,甚至更严重了,村里人就传开了,说他是神棍,骗神骗鬼。
我记得有一次,那会我还小,上小学二年级,考试的前一天晚上,他跑到家里来,趁我父母没注意就塞了张符纸给我,跟我说考试前把符纸烧了,混到水里喝掉,肯定就能考第一名,那时的我不太懂事,就照做了,结果考试的时候拉肚子了,后来,成绩出来了,我真的考了第一名,倒数的第一名,父母那会气得不行,狠狠地揍了我一顿。
在那件事之后,幺爷就消失了,这天大地大的,爷爷奶奶找了好一段时间也没找着。
没想到跑省城去了。
我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找上他的,但小时候被坑的那次记忆犹新,于是我跟父亲说,这幺爷就是个神棍,骗神骗鬼的,我不信任他。
结果父亲叹了口气道:“唉,我也没见过他的真本事,可是,你不信又能咋滴,咱家又不认识别的道士。”
这让我无言以对,确实,不信能咋滴,不试试就得承受下一个被鬼找上门的夜晚。
我无奈的跟父亲要了那人的地址和号码。
父亲最后交代我,说那地方远,要早点坐车过去,还说这两年贼老天脾气不好,动不动狂风暴雨的,庄稼没啥收成,问我身上有没有钱,用不用到家里去拿。
我很无语,跟他说我自己这些年存了点钱,够用了,不需要他的钱,就挂了电话。
心里面很不是滋味,要是出事的是弟弟,他们俩不急疯了才怪。
要不是给我打来这个电话,我都怀疑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
看了下时间,还没到中午,虽然要在晚上之前赶过去,但时间是充足的。
拉开被子,一阵恶心的酸臭味,差点连自己都给熏吐了。
我赶紧找了套干净的衣服,冲到下面那层楼的公用澡房里洗了个澡,再回到出租屋里收拾行囊。
提着行礼箱,我到楼下的小店去找房东退押金,见里面站了好些人,都是这栋楼的租客,靠近听了一下,全是退房来的。
房东哭丧着脸,对那些人低头哈腰的,说什么很快就请师傅过来做法,请他们放心住下来,还说免一个月的租金。
我觉得这房东也是够衰,替我背了黑锅,有些不好意思,就没有去退押金,直接去到银行把钱都提了出来,以前有女朋友,钱花得多,所以只有几千块。
然后打车前往车站。
在车站附近随便吃了点东西,买好车票。
我坐上了前往贺宁市的客运巴士。
五个小时过去,巴士驶进了车流不息的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