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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柠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别开了眼神。
柳如诗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拉着萧柠的裤脚:“柠柠姑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扰你和夜渊的。我是真的病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变成这样,我是控制不了自己……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打扰你们的……对不起……对不起……”
被一个自己很不爽、很吃醋的女人,一直跪在地上拉着裤脚说对不起,是什么滋味?
萧柠总算是知道了。
那是一种“吃墙”的滋味。
“吃墙”是什么滋味?
嗯,大家去试一试就知道了,那是非常难受的,难以下咽甚至想吐的滋味。
萧柠宁愿自己从未看过柳如诗的这一幕。
唉,这种病,真的会让人怀疑人生的。
她都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是世界上最狠心的坏女人,为了自己自私的爱,绑住白夜渊,明明知道白夜渊是柳如诗唯一的解药,就是使着小性子不许白夜渊单独来探望柳如诗……
闭了闭眼,萧柠轻声道:“夜渊,我想出去透透气,你陪柳小姐再说几句话吧。”
说着,她没等白夜渊回答,自己提步朝电梯走去。
白夜渊脚步本能地跟着萧柠往外走。
走了一步,脚步被柳如诗的手臂一绊,踩在了柳如诗白皙的臂肉上。
他皱眉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才看了一眼萧柠的背影,停了下来。
他缓缓开口对柳如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