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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明掰开,贺兮儿也就不用多费唇舌了,要是让大家知道贺童童得了天花,那还不炸窝了,孩子们的爹娘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书院也很难再办下去了。
而且在东黎,史料上记载的是,发现天花会将整个村子,甚至整个镇子烧杀,免得再扩散,因为天花是不治之症,皇爷爷掌握大权的时候好一些,觉得这也太残忍了,后来到了他父皇这里,因为有了母后的扶持,也就不用如此了。
她不清楚会不会有那么惨绝人寰的作法,所以不声张是有原因的。
到了家门口,贺兮儿并没有让钟小达下车,钟小达见贺兮儿态度坚决,也就从了。
贺兮儿用最快的速度,从那一堆的草药中配了个方子交给了钟小达,让他回去熬了给孩子们喝。
之后,贺兮儿紧闭着大门,不进不出。
贺兮儿先是给贺童童擦了擦头,然后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来了,小家伙赤条条的像条大鱼,不过被这么一动,他就醒了。
因为是初始,他还有些气力,“娘亲,咱们回家了吗?”
贺兮儿在贺童童的眼前,深情淡然,笑了笑,这样只是不想要给儿子增加负担,让他觉得自己生了什么很严重的病,“对啊,回家了,娘亲待会儿给你擦擦,你就不那么热了,可能还要喝些苦药,童童最勇敢了,不怕苦的对不对?”
“娘亲,我是伤寒了吗?是不是要好几天才能去学堂啊?”贺童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