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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焰突然想起，在他怀疑苏云凉才是云璇玑女儿的时候，他特意找过云萱华，向她打探苏云凉的消息。
那时候，云萱华或许是刚刚从苍莽大陆来到药灵城，她的态度还很谦卑，面对他的时候甚至有些拘谨。
可是刚才的云萱华，完全不是这样。
难不成，是在药灵城待了两年，胆子变大了？
还是因为对方是云芳华，所以无所顾忌？
可是，云芳华虽然是旁支出身，可她不仅是四阶灵药师，还有着灵王巅峰的修为，并不是云萱华可以藐视的存在。
云萱华怎么敢在她面前放肆？
而且，他怎么觉得，刚才云萱华欺负人的样子有些眼熟？
就像是……
云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道身影。
那是一名女子。
她的容貌美艳不可方物，一双眼睛璀璨夺目，似笑非笑的样子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她还特别喜欢欺负人。
谁若是不长眼得罪了她，肯定要被她狠狠收拾一顿。
云焰正在回忆，云芳华已经看见了他。
见他站在那里，很可能听见了刚才的话，云芳华的脸色就是猛地一变。她忌惮地看着云焰，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她无措的时候，云焰朝她走了过来。
他试探着问云芳华：“她以前可曾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