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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誉青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却并没有醉,实在也是苏誉青的酒量太好了。
苏誉青家有个酒纺,因此从苏誉青才屁点儿大的时候,就被自家那坑儿子的老爹各种的喂酒。
在他十岁的时候,苏誉青的酒量就已经达到能喝两半斤白酒;当然,后来他的酒料是无论怎么喝,都再也无法越超两斤白酒,他封顶了。
苏誉青的父亲见此,只觉得这儿子不合适开酒纺,最后直接把苏誉青给送到了部队,反倒把家里的酒纺交到了苏誉青的姐姐手里,因为他的姐姐千杯不醉。
嗯!扯远了。
裴靳聿将飘远的思绪强行拉了回来,然后起身,“你们少喝点儿,要敢喝醉全给我睡在后院。”
他警告了一声,便进屋上楼去了。
苏誉青等人暧昧的调侃了一翻,然后划拳的划拳,最后还唱起了国歌。
……
裴靳聿上了楼,在口袋里摸了摸,见东西还在,嘴角便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他伸手敲了敲叶一宁的门,便靠在门边等她开门。
叶一宁在屋里正懊恼自己沉不住气,干嘛要因为裴靳聿一个小动作就闹个大红脸,这不是让人想入非非吗?
她上楼的时候还听到苏誉青的话,也就是说所有人都看到裴靳聿的小动作,而她脸红的一幕也被他们看到了。
她恨自己怎么就不能淡定点儿?明明比他们都要多活一世,怎么反倒越活越回去了?
被裴靳聿这稍稍一撩,她就不淡定了。
他简直就是她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