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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她捏着手机，淡淡的喊，垂睫的瞬间嘴角还是弯着的。
没有去看夜子菡此刻的脸，所以也就不知道她现在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不好。
夜子菡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没化妆的脸上比平常更加苍白，眼圈红红的，像是哭过，眼底还染着血丝。
看着她嘴角的弧度不同以往的自然下垂，夜子菡秀眉一拧眼里一抹嫉妒滑过。
她在笑，是在得意吗。
手抬起，想也没想用力朝夜妍的脸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
别墅里太静，那声音通过传递变得极为震耳欲聋。
连厨房里的佣人都被惊动攀在厨房的门上一看究竟，见是夜子菡和夜妍，同情的摇摇头。
后腰撞上花盆厚重的边缘，夜妍的小脸在一瞬间苍白到失了血色，因为疼痛，额间不断冒出细汗。
错愕之后，厌烦的情绪在眼底掩饰不住，她一只垂落在身侧，手指紧捏成拳，连骨节都泛着白色。
她瞪着夜子菡，前所未有的讨厌。
夜子菡同样瞪着她，一张小脸不同她的惨白反而是气得通红“你别以为等到了今天就得意，夜妍，我才是夜家的小姐，你不过是个养女，在夜家你连个下人都不如，你不过是替代我。。。”
“菡儿闭嘴”。一声厉喝从红艳的唇瓣里吐出，紧接而来的高跟鞋像砸在人的心窝上。
“妈，你干什么”。被杨雪微扯着往门外走，夜子菡还不甘的回头瞪着夜妍。
听她这样问，娇媚的声音极少的染上了一丝怒气“菡儿，你想让你爷爷生气吗？”
生气。。。
夜子菡脸上的表情像凝住了一般，是啊。。。她不想，也不敢。
愤恨最终归于平静，她低下头，眼里都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