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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丁长生是个搅屎棍,踢出北原就没事了,但是现在看来,我们是最倒霉的那一个,踢出北原了,但是怎么会踢到我们这里来了,你说这事咋办?”柯北端着一杯茶,问正在看报表的翁蓝衣道。
翁蓝衣头也没抬的说道:“别问我,这个人和我绝交了,到现在电话短信微信一概拉黑我,根本联系不上他,他对我是十足的警惕,我没办法”。
“我就是问问,你能有什么办法?”柯北说道。
说起丁长生,此时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根本不是什么报表,而是使自己产生了幻觉的白雪,那一晚,在街角的小树林里,在一棵树前面,他无耻的强迫了她,开始时她极力反对,可是到了后来却又去极力的迎合他,尽管树上的积雪掉到她的后背和脖子里,她依然没有感觉到这些冰凉,她感觉到的是来自内心的火热,来自火山的喷发。
“我感觉,这一次,柯家要出事”。柯北说道。
翁蓝衣看了他一眼,没吱声,柯北拿起衣服出了门,他要找郎国庆好好谈一谈,怎么说自己还在两江过年没走呢,他们对柯家来这套是什么意思,郎国庆是什么意思?
他也知道郎国庆在省城的靠山是北原市长齐振强,但是在柯北的眼里,齐振强还真是上不了什么档次,所以他决定亲自对郎国庆施压,柯家不能丢掉市局局长这个位置,否则的话,就等于是把柯家在两江的裤子给扒掉了。
没有了遮羞布,柯家就不是柯家了。
柯北走了之后,翁蓝衣站起身去了洗浴室,放了一缸热水,开始泡澡,她从来没在大白天泡过澡,可是,现在却非常的想去泡一泡,其实她只是想换个地方体会重温一下那一晚在小树林的感觉而已。
可是无论怎么试,无论自己的手换成什么样的手法,都无法达到那样的感觉,到最后她放弃了,瘫倒在浴缸里,怎么回想起那一晚的姿势和动作,都无法复原,最后不得不放弃。
等到浴缸里的水渐渐变凉了,她才不情愿的起来,坐在沙发上,将自己用宽大绵软的浴袍包裹起来,拿出手机给丁长生发了一条微信,问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但是她得到的回答是他没有时间,他要去北京,下午的飞机,听到这个消息,翁蓝衣一下子坐了起来,急匆匆收拾了几件衣服,让自己的公司助理给自己定了去上海的飞机,然后自己用自己另外一张身份证定了去北京的航班。
“一晃好久没来这里了,一切如旧,不过那几棵树倒是长起来了,不错,还是蛮有几分诗意的”。柯北站在市委大楼郎国庆办公室的窗前,看了看院子里,说道。
郎国庆陪在一旁,当然知道他这个时候来这里是干啥了,但是你不问,我就不解释,也用不着向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