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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鱼闻言一愣,这么快?也不知道影火的信,有没有送到父亲的手中。
“你想个办法,我想见父亲一面。”不亲眼看到父亲平安无事,她总觉得不放心。
“好,我会尽快安排的。”景承轩揉了揉她的头,嘴角勾起一抹安抚的笑容。
“太子妃,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是否现在传膳?”
外面传来锦冬的声音,唐子鱼闻言应了一声:“传膳吧。”
等到所有的膳食都摆上来后,唐子鱼将菜夹入了他的碗中:“你今天累坏了,多吃一些。”
景承轩微微一笑,将她夹入碗中的菜都吃了。随后想到什么,开口道:“明日影火会带一个人过来,让她为你检查一下身体。”
唐子鱼楞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好。”
两人互相夹菜,这一顿晚饭在比较温馨的气氛中结束。
一直到晚上两人一阵云雨过后,唐子鱼趴在他的怀中全很无力的道:“杜秦楚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她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上次的事她对自己也是下了狠手。那一刀确实差一点就插入了她的心脏上,就算是现在恢复了身子怕也是垮掉了。”
唐子鱼皱着眉头,这是有多大的仇恨竟然会坐到这个地步。
“好了,睡吧。不要为这种人浪费精神,如果你还有精神的话那咱们再来一次?”
景承轩靠近唐子鱼,语气里带着几分的暧昧和缱绻。
唐子鱼闻言瞪了他一眼,转过身:“睡觉。”
听着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景承轩才扯了扯嘴角。伸手将她捞入怀中,随后也闭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
唐子鱼揉着酸疼的腰肢起身,身边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太子妃您醒了,奴婢伺候你洗漱更衣。”
锦秋和金嬷嬷等人走了进来,有条不紊的开始服侍唐子鱼。
用过了早饭,陪着小包子玩了一会后。就看到影火走了进来,恭敬的到她身边道。
“太子妃,王爷让带的人到了。”
唐子鱼将小包子交给了锦秋:“把耀儿抱下去吧。”然后看向影火:“将人带进来吧。”
“是,王妃。”锦秋抱着小包子和影火一起推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影火带着一名身姿窈窕的女子走了进来。
“属下左宁参见太子妃。”女子单膝跪在地上,微微垂着头十分的恭敬。
“起来吧,是太子让你来为本宫诊治的。”
唐子鱼让左宁起身,这才好好的打量起她。这女子的容貌只是算是清秀,可身上却带着一股让人很想亲近的感觉。尤其那双清冷冷的眸子,看一眼就让人沉醉其中。
“那属下现在就为太子妃诊治。”
左宁面上带着浅笑,走到唐子鱼的身边。将身上的包裹取了下来,从里面拿出几样奇怪的器具。
她拿着一枚银针,拉过唐子鱼的手。然后抬起头,看向她叮嘱道:“太子妃,属下要采集你的指尖血。可能会疼一些,您要忍住。”
唐子鱼点点头,再疼她都经受过她这都不怕还会怕一个采集指尖血。
不过当银针扎入手指,那股钻心的疼痛还是让她不由得抽了一口凉气。所谓十指连心,可想而已。
只是过了一小会,左宁收集了大概一小瓷瓶的血后将银针取了下来。又将那些血倒入了几个不同形状的器皿之中,又往里面加入了不同颜色的液体。
“左宁,你这是在做什么?”
唐子鱼揉着手指,有些好奇的询问。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治病的,不免被勾起了几分的兴趣。
还不等左宁开后,她的脑海里就传来了系统君鄙视的声音。
“这是西域特有的手法,不是治病而是在分析你身体到底是被下了蛊还是符咒仰或是其他的秘术。你看那几个器皿,还有那些不用颜色的液体都是代表着西域不同的秘术。”
听到系统君的话,唐子鱼更是诧异。这左宁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懂得如此多的西域秘术?而且她应该是景承轩的属下,不然刚才她不会自称属下。
“回太子妃,这些都是在分析您的病症。”
左宁也解释不清楚那些,只能将大概的意思告诉了唐子鱼。
“半个时辰后才会有结果。”她将几个器皿放到了窗台上,暴露在阳光下。
“那你也坐下来吧,咱们聊一聊。”
唐子鱼一听还要那么久,便在歪在了贵妃椅上。指了指一边的椅子,微微一笑道。
左宁算是很早一批跟着景承轩的,她因为一直在西域所以也只是听说过主子的这个太子妃。不免有些好奇,现在闲下来也就能仔细的看一看。
只看到她慵懒的歪在贵妃椅上,精致的容颜糅合着单纯和妩媚有一种说不出的风华很吸引人。那双清澈的眼眸,一望无底如幽潭一般。气质优雅尊贵,但又有一种让人亲近的感觉。
“太子妃有什么想问属下的就问吧,主子之前已经和属下说过。只要是太子妃知道的,就都告诉您。”
左宁收回目光,脸上露出一抹浅笑道。
唐子鱼微微一愣,随后却是拉起了家常。这到是让左宁有些诧异,她还以为她会询问她的身份。
半个时辰在两人愉快的聊天之中结束,左宁起身将那几个器皿取回放到桌子上。
挨个仔细的看了一会,最后皱着眉头取出一个器皿。
“怎么样?可检查出来我的身体是什么病?”
左宁抿着唇瓣,眼底划过一抹怒意:“这下蛊的人可真是歹毒,竟然是失传已久的蚕心蛊。”
唐子鱼微微一愣,她伸手看向自己的手腕并没有黑线。她对蛊也有一定的了解,可却不觉得自己是有中蛊的迹象。
“你的意思是有人给本宫下蛊?可如果一个人被下蛊的话,手腕处不是会有一条很浅的黑线吗?”
她伸出皓白的雪腕,上面根本就没有黑线。
“太子妃您不知道,西域的蛊毒十分的神秘而且悠久。您说的那些都是一般的蛊毒,而有一些蛊毒是失传以久的。那些蛊下入人的身体里,是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人会察觉。除非像今天这样,用指尖血和秘药来辨别。”
左宁的神色有些凝重,唇瓣抿了抿道:“这蚕心蛊一旦下入人的身体里,她会蚕食人的精神。越是用精神过度,症状就会越严重。”
唐子鱼闻言脸色变了变:“那这蚕心蛊你可有办法解了?”
“这蚕心蛊早就失传了,左宁没有办法。不过这个世上有一人能解,那就是西域的圣主。他的手中有一本祖上传下来的蛊术秘籍,上面应该有蚕心蛊的解蛊办法。”
左宁如今在西域的地位是仅次于圣女的存在,尤其是圣嫣嫁入大景后。她已经是铁板钉钉的圣女了,所以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而且现在她似乎也明白圣主为何要亲临大景,圣嫣应该是将圣主的秘籍给偷走了。
“属下不宜在这里呆太久,我们的体内被种了一种蛊。圣嫣很快就会感应到我的存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属下先离开。”
左宁将东西收了起来,随后恭敬的开口道。
唐子鱼微微有些诧异,随后吩咐影火:“送左宁离开,不要让人任何人现。”
“是,太子妃。”
左宁和影火离开后,金嬷嬷才有些担忧的开口道:“太子妃,那您要怎么办?”
唐子鱼揉了揉眉心,如果只有圣主可以解她身上的蚕心蛊的话。那么久算是绑,她也得将他绑来。
“这事等太子晚上回来再说吧。”
“是,太子妃。”
唐子鱼有些疲惫,挥挥手让几人退下去了。
而此时的圣嫣似乎心中有了什么牵引,她皱了皱眉。
“蓝衣,你可感觉到了?”
“侧妃,您也感觉到了?东宫有西域的人来过。”蓝衣闻声,开口询问道。
圣嫣点点头,她的眸子眯了眯:“去查查,今天谁入了东宫。”
如果是西域的人混进了东宫,可为何不来寻她?难道是圣主的人?只是混进东宫打探她的情况?
“是,属下这就去查。”蓝衣的心里有些不安,也不敢再耽搁转身离开了屋子。
夜色渐浓,冷风习习。
景承轩回来的越来越晚,看着已经侧卧在床榻上翻看着书籍的唐子鱼。
“怎么样?左宁可检查出你的情况?”
唐子鱼将书放到一边,坐起身看向他:“左宁说我中了蚕心蛊,她也没有办法解蛊。这个世上只有圣主能帮我解蛊。”
她隐隐的知道景承轩和西域的圣主之间似乎有些恩怨,两人应该是敌对。
让一个敌人给她解蛊,那怎么可能?
景承轩闻言怔了一下,随后伸手扶着她的背好似在安抚她一般。
“你放心,就算是用绑的我也会将他绑来为你解蛊。”
不得不说,这对夫妻有时候的思维是神一样的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