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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医生真可谓虎豹之心尽显。
睡了君长鹤的女人和女儿,他原本以为江露雪和君见晚这两个鸠占鹊巢的女人享尽人间荣华富贵实在令人眼馋。
以至于他贼心煞起,只想玩玩她们母女,然后从她们母女身上捞着花不完的银子。
却不成想。
这么短的时间,江露雪就自身不保了?
自身不保他不心疼。
只要能保住他儿子就行!
剑走偏锋能制胜!
马有夜草方能肥!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变态丑恶男医生的脑子里应运而生,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君长鹤还没把江露雪赶出家门的时候,趁着君长鹤只是怀疑江露雪杀害前妻并没有证据的时候。
让君长鹤死!
让儿子生!
君家!
是不会赶走君长鹤的遗腹子的。
那毕竟是君家的下一代的。
做DNA吗?
人都死了,还做个屁玩意儿。
如此以来,那他市北整形医院最丑男医生,岂不成了真正的太上皇?
哈哈!
一抬脚,正好踢在江露雪的嘴上。
脚趾头戳着她的嘴里,将她掀翻在地。
真过瘾!
女人!
全盛京无人能及高高在上的君长鹤的女人呐!在他这里,被他践踏的连女奴都不如。
怀着他的孩子又怎样?
这么老的女人,快五十岁了。
本来想让君见晚那个死贱女人怀上他的孩子的,没想到君见晚个死女人迟迟怀不上,而号称二十年不孕的半老徐娘却怀上了。
哈哈!
天助他横财狂发。
浙南省不是有个酸奶大王李什么摇的成功巨富嘛?人到中年资产数十亿,却抛下年轻的妻子抛下几十亿资产撒手人寰。
而年轻的妻子一夕之间嫁给了李的司机。
那司机有一句经典语录叫什么来着:“以前,我以为自己是在为老板打工,现在我才明白,原来老板是在为我而打工。”
君长鹤!
我一边睡着你的女人,你一边为我打工。
这世上还有这么美的事吗?
男医生伸出脚趾踹了一下被踢翻在角落里的江露雪:“去,把你女儿叫过来。我要舒坦舒坦。”
“……”江露雪欲哭无泪。
心里有一种对君见晚复杂的情感。
有一种恨,交织着爱!
她几乎是在用生命维护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可女儿呢?对她非打则骂,根本不把她当人看。
难道
当年生下君见晚并执意留下她然后为了她不惜害人性命也要嫁进君家,这一切的一起都是为了她难道为错了?
自己竟然养了一头白眼狼?
专吃自己亲生母亲的恶狼?
即便是再恨君见晚。
可,也不想受到这种母女同被一个男人当女奴玩耍践踏的命运。
“小晚还有个姐姐……同父异母的姐姐。”江露雪扒着男医生的脚,献宝一般的说道。
“漂亮吗?”男医生来了精神。
“比小晚漂亮。”江露雪也来了精神。
“那好,一起带过来,反正我这个床大,睡我们四个人正好……”男人永远是不知足的雄性动物。
“……”江露雪真心痛不欲生。
这一时刻。
她才真切实意的感受到了君家的男人是多么的有修养多么的温和多么的有涵养。君长鹤是多么的好,多么的儒雅,多么的有爱。
若当初,她狠狠心,把小晚弄死。
把君长鹤和简明佳真正的孩子带大。
那么今天,至少她君太太的位置是稳保的。
一颗心,渐渐扭曲了。
“你们君家的事儿,又来了一个认亲的女孩的谁让我也有所耳闻,下次,若不不把你说的君见晚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给我带过来,我油锅里滚你!”男人一脚将江露雪踢出门外,将她的衣物犹如扔垃圾一般的给她踢出去。
啪的,门关死。
江露雪悉悉索索在外面穿着自己的衣服。
迈着屈辱并沉重的步子。
回了君宅。
君宅内
趁着君长鹤还没有下班回来,江露雪来到狗窝旁的程颐可面前,对程颐可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慈爱之色:“可儿呀……”
程颐可向后瑟缩着。
一双犹如狗一般的眼睛,激灵的看着江露雪,眼神里有恐惧,有防备。
还有一种蓄势待发的狠。
像吃人动物一般。
她时时刻刻都记得君长鹤让她学狗一样咬人那句话。
是让她咬江露雪吗?
她不得而知,她所看到的一直都是君长鹤和江露雪十分恩爱。她不知道,她不敢下口,她只有这一次君长鹤给她的能够活着逃出君家视野的机会。
她不敢贸然下口,万一咬错了怎么办?
“可儿,妈妈知道你受苦了,可是,这个家是你爸爸当家做主,妈妈虽然备受你爸爸宠爱,可妈妈也不敢违逆你爸爸的意思。”江露雪极为诚恳的向程颐可解释道。
“……”程颐可一愣一愣的。
这一对夫妇。
还真是妇唱夫随,腔调是那么的一模一样。
程颐可都快要被虐的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真的有一刹那的的感觉,觉得江露雪就是她亲妈。
恰在这一刻。
江露雪对她露出了无比亲切的笑容:“不过妈妈是很得你爸爸宠爱的,你在君家这么些日子你也看到了,妈妈和你爸爸从来没有红过脸,所以可儿,妈妈若想在你爸爸那里为你说几句好话,让你和你妹妹小晚一样享受君家公主的待遇也不是不可以,主要要看你听妈妈话不听妈妈话……”
意图终于露了出来。
“听,妈妈,我听话。”程颐可前爪着地,跪在江露雪的面前,揪心万分的说道。
到底咬谁?
到底该相信谁的话?
为什么君长鹤不给她指明?
他们夫妻,到底该相信谁?
还是他们夫妻真的很恩爱。
程颐可的脑子要轰炸了。
有那么一刻钟,她甚至真的很想死。
活着太煎熬了。
江露雪什么时候走的,程颐可不知道,她只是一直都沉浸在幻想之中,何种死法,可以更快速更少受罪?
拴狗的石柱子十分的坚硬。
试一试?
“可儿。”一声极为低沉浑厚的男声,和蔼可亲的叫了她一声。
她又是一个激灵灵。
猛然抬头。
君长鹤那温厚的笑容就在自己正上方,他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包,隔着厚厚的包装,程颐可闻见了肉香。
是酱香牛肉的味道。
她原本趴在地上的两只犹如黑老鸹一般的手骤然的擎上来了:“爸爸,是给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