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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晏颂开着一个非常严肃的会议,耳边是燕禾关于N的追逃推论。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他却忍不住抬手捏了捏眉心。
头隐隐作痛起来。
脑海里某些片段一闪而过,快的抓也抓不住。
是谁,那样娇弱缠绵的嗓音在他耳边喊疼。
一声声,勾缠了心扉。
“队长……?”燕禾一连喊了几声,其他几人都看了过来。
晏颂脸色是一贯的冰冷没有人气儿,没有人知道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在颤抖。
他终于想起来了。
昨晚他醉的神志不清,临门一脚被那喊疼的声音给叫醒了。
再后来……
他心尖隐隐发颤,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身边。
不管内心如果惊涛骇浪,面上维持一贯的淡定。
淡淡的“嗯”了一声,“分析的不错,但你有考虑实际情况吗?大肆搜查会给民众带来恐慌,更何况江州如今乃多事之秋,多少双眼睛盯着,民众的猜忌只会加速矛盾,这已经违背了我们的初衷,N如今身受重伤,医院她一定不会去,会暂时老实一阵子,重点排查出入境记录,在不给民众带来影响的前提下抓捕。”
燕禾脸色白了白,没想到他会毫不留情的否决自己的观点。
“是我考虑不周到。”咬了咬唇,低声说道。
晏颂没有看她一眼,看向在坐的人:“关于紫荆会的案子近期上头会派专人接手,你们尽快将案子的线索整理一下,等人来了之后进行交接,回京都接受调遣。”
黄毛挑了挑眉:“终于要回去了,老子快要憋死了。”
肖泉笑眯眯的,女神,等我。
燕禾眯了眯眼,垂下了脑袋。
“散会。”晏颂大步流星的起身,走出会议室。
燕禾想跟他说什么,还没追上去人就没影了。
不由得失落的咬了咬唇。
肖泉搭着万福的肩膀,笑眯眯说道:“你说老大跑那么快,是不是去见纪小姐啊,嘿嘿,开会的时候老大走神了,当时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想纪小姐,没想到啊,看起来高冷的老大也有这么热情如火的时候。”
“不过纪小姐那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为之疯狂?老大艳福不浅。”
“你行了,连老大都敢编排,小心老大听到收拾你。”
燕禾咬了咬牙,快步离开。
肖泉睨了眼燕禾的背影,笑着瞥了眼黄毛:“毛哥,现在可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机,你可别怪兄弟没提醒你。”
黄毛哼了一声,抬手摸了一把打着发蜡的头发,“老子是那种人吗?”
肖泉挑眉:“你不是那种人吗?都是兄弟,装什么装?而且这个小河背景可不浅,要是攀上了这朵高枝儿,最起码少奋斗十年。”
“既然那么好,你怎么不上?”
“嘿嘿,我已经有女神了,脚踏两只船是不道德滴。”
“整天女神女神的挂嘴边,小心你那女神早被人给拐跑了。”
——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耳边,撩起她内心一阵阵颤栗,身子险些站立不稳,被晏颂一把捞到怀里。
她抬眸直视着他的眼睛,漆黑深邃,一望无际,她在里边清晰的找到自己的身影。
“昨晚是我不好,太冲动了……。”晏颂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温柔的喃喃。
云涯愣愣的看着他,昨晚听他说了很多遍对不起,但都没有这一刻让她心动。
小腹隐隐作痛,她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晏哥哥,你答应我,以后不能再喝酒了。”
晏颂笑着搓搓她的脸颊,“好,我答应你。”
客厅里的佣人全被李婶给赶跑了,所以这会儿客厅只有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但耳力绝佳的某人就受不了了,一翻身飞到房顶。
腻腻歪歪的,真受不了。
晚饭云涯没吃多少,晏颂皱了皱眉,仔细打量着她的脸:“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说着伸手就去探云涯的额头。
也不烧啊。
这会儿灯光一照才发现,云涯脸色惨白惨白的,抓住她的手,刚搓热了的手迅速凉却下来,跟冰疙瘩似的。
晏颂眉头皱的更深了。
云涯抽回手,笑眯眯说道:“晏哥哥多虑了,我很好啊,就是中午吃多了,这会儿一点都不饿,我专门吩咐厨房做了晏哥哥喜欢的菜,晏哥哥快吃啊。”
小腹的抽痛让她额头上渐渐沁出冷汗。
晏颂不动声色的垂眸,一顿饭因为心底堵着事儿,味同嚼蜡。
云涯叹了口气,一只手落在小腹上,轻轻按揉着。
吃完饭,两人去花园里散步,晏颂脱下大衣罩在她身上,拉着她的手慢悠悠走着,享受此刻的静谧。
“晏哥哥,今天已经11月22号了。”云涯晃着他的手。
晏颂垂眸看了过来,月光下,男人眉眼俊美无双,眸光温柔。
“所以呢?”
“我们什么时候去京都啊,我好买票。”云涯说着就忍不住往他怀里钻,好暖和。
晏颂揽着她的肩膀,见她像只小猫咪似得贪恋的缩在他怀中,勾了勾唇。
“28号就是爷爷的寿诞,我们明天去挑礼物,后天动身,坐火车的话大概需要两天的时间,大概26号就到京都了。”
“嗯,那我让冯叔明天就去买票。”
晏颂巴不得跟她一起坐火车呢,这证明两人能在一起呆够两天两夜。
“不过,火车太辛苦了,你的身体……。”
“没关系,我撑得住,我们就当欣赏风景了,我听说会过黄河大桥,那里的风景可美了,可惜我都没看过。”
晏颂笑笑,“好,到时候我陪你一起看。”
晏颂将她拦腰抱起来,夜色里,他的眉目刻骨温柔:“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云涯趴在他怀里,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语气近乎呓语。
“晏哥哥,我昨晚做了个梦……。”
“嗯?”晏颂挑眉。
“什么梦?”
“我梦到我们洞房了,生了好多好多孩子,每一胎都是双胞胎,女人都嫉妒死我了,男人都羡慕你,嘿嘿,但是你却一点都不开心……因为孩子太多了,把你搞的好烦……,你说再也不要我生了……。”
她的语气,天真又温柔,缓缓铺展开一副画面,那么让人心动。
晏颂眉眼低垂,缓缓轻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连带着胸腔都震动起来,飘荡在夜空中。
云涯小手垂着他的胸口,脸色羞赫:“你笑什么?讨厌,以后不告诉你了。”
晏颂伸手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啄,眼神戏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你每天都在想着怎么跟我生孩子呢。”
云涯脸颊羞红,脸埋在他胸口:“不跟你说了。”
“生再多我都不嫌烦。”晏颂笑笑,揽紧了她,内心软成了一滩水。
把云涯送回她的房间,放在大床上,晏颂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
云涯笑着看着他:“晏哥哥,晚安。”
身上哗啦啦的,不安的扭动了一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希望晏颂赶紧走。
晏颂刚准备起身,皱了皱眉,垂眸……
云涯顺着看过去,只见他那白色的衬衣上,一块鲜红的血迹,十分刺眼。
第一天特别多,应该是刚才抱她的时候不小心噌衣服上了。
云涯脸腾的就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啊啊啊啊……
晏颂伸出手指抹了一点,放在鼻尖轻嗅,味道不对啊……
云涯卷起被子蒙住脑袋,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涯涯,你是不是受伤了?”晏颂皱眉问道,伸手就来掀她的被子。
云涯卷的死紧,死死拽着被子,就是不让晏颂看到她:“晏哥哥我没事,你快回去休息吧,我要睡了。”
“都流血了还说没事,不行我带你去医院……。”说着就强硬的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检查云涯的身上。
“你哪儿受伤了?”紧张兮兮的。
云涯欲哭无泪,“我确实受伤了,流了一天血了,我好难受。”说着说着就哭了,又委屈又酸楚。
一看她哭了,晏颂一下子就慌了,都流了一天血?这还成?话落就去检查她身上,伤口在哪儿呢?
“不管了,我带你去医院。”弯腰就去抱云涯。
云涯推了他一把:“你傻啊。”哭着哭着忽然就笑了,“你初中没上过生物课啊,女人每个月都要流几天血的。”
晏颂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你在说什么?流血会死人的,不行,必须去医院。”
云涯无语,忽然皱眉:“别动。”
晏颂果然不敢在动,半跪在床上,一脸紧张的望着她。
犹如泉涌般,云涯难受的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晏颂立刻担忧的问道:“怎么了?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缓了一阵,云涯抬手,仔细描摹着他的眉眼,淡淡笑道:“晏哥哥,你好傻……。”
晏颂抓住她的手,眼神难掩焦迫。
忽然,他想到什么,像是有些不可置信,但很快从耳尖开始蔓延,瞬时整个脸都红了。
猛然退开一步,有些惊惶的下床,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始终不敢看云涯的眼睛。
“我……。”深吸一口气,一贯淡定冷沉的男人,这一刻像个孩子般,手足无措。
云涯被他那傻样逗笑了:“你什么你?”
晏颂忽然坐下来,拉着她的手,“我不知道,对不起,刚才还带你在花园里吹了那么久的风。”
云涯说的没错,他怎么那么傻。
云涯笑笑:“没事,晏哥哥你回去休息吧。”
晏颂没动,抬手摸着她的脸:“很难受吗?”
云涯摇摇头:“没事。”
晏颂手掌落在她的小腹上,顺着衣缝钻进去,他的手滚烫,灼的云涯猛然哆嗦了一下。
“晏哥哥……。”
晏颂手掌在她的肚皮上有节奏的旋转摁揉,力道适中,不过一会儿,肚子的绞疼慢慢减缓了。
云涯惊奇的看着他:“晏哥哥你怎么会按摩?”懂得可真不少。
晏颂笑笑:“有次见我爸给我妈这么揉,我就记下了,当时就想,以后要给我媳妇儿也这么做。”
晏叔叔和庄姨夫妻多年依旧恩爱如初,在这样的家庭长大,晏哥哥才能成长的这么优秀,受父母的影响,对爱情热烈,对婚姻忠贞。
揉了半晌,晏颂问道:“好点了吗?”
云涯点点头。
“晏哥哥,你该回去休息了。”变相的逐客令。
晏颂抬眸瞥了她一眼,给她拉好衣服,“赶我走啊。”
“你看天都这么晚了,我也想要睡了。”话落打了个哈欠。
晏颂白了她一眼:“没良心的,行吧,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话落起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晏颂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底有些失落,遂即笑笑,暗骂自己矫情,半撑起身子起床,看着被单上氤氲的一大摊血迹,心想晏哥哥终于走了。
喊来阿芸让她收拾一下床上,她则抬步朝卫生间走去。
阿芸觉得触目惊心,哪有女人像小姐这样的,太吓人了,要不了两天就得失血过多……
其实云涯也很无奈,一来是体质原因,二来,因为是第一次……
从卫生间里出来,阿芸已经重新铺好了床,走过来扶住云涯,等云涯在床上坐下,端过来姜糖水慢慢服侍着云涯喝下。
云涯缓缓躺下,阿芸关了灯,“小姐,有事叫我,我就在外边守着。”
检查了一下门窗,阿芸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睡到半夜的时候,云涯忽然觉得身边一凉,一具滚烫的身子贴了过来,烙的她背脊发烫,不由得扭了扭身子。
一只大掌紧紧扣住她的腰,从背后绕过来,将她扣到怀里,一只大手落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按揉着。
耳鬓厮磨间,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晏哥哥……,你怎么来了?”
“不抱着你,睡不着。”
云涯笑了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眼一闭,就睡过去了。
晏颂抱着她,却了无睡意。
黑暗中,双眼亮的逼人。
是眼花了吗?
她刚才好像看到有人进了小姐的房间。
看身形,像是晏少爷。
抿唇想了想,阿芸转身离开。
云涯睡到九点才醒,身边位置早就凉了。
昨晚的一切像是梦,但又很真实。
阿芸推开门走进来,“小姐,您醒了,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云涯点点头,撑着身子坐起来,阿芸赶忙走过来扶住她,云涯握着她的手:“扶我去卫生间。”
还说好呢,走个路都需要人扶着,阿芸不知道小姐的身体竟然脆弱成这样,看的太让人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