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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对。
当左琋出现的时候,他们想过这件事。但又想,或许左卿当初生的是双胞胎呢?
可,这中间总有些地方是不对劲。
只是当时她的DNA跟艾启涛是符合的,又救了艾雯,所以当时谁都没有多想。
现在细细想来,有那么多的破绽。
左琋星眸绽放着明媚的光彩,“哎哟,小妈,你总算是想通了呀。还好,也不迟。”
“你果然不是!”陆曼芸微微张大了嘴,“那你也不是艾启涛的女儿。”
可是又不对,如果不是艾启涛的女儿,DNA怎么会符合?能符合的,只要买通做鉴定的人就可以了。那
她的骨髓又怎么能移植到艾雯的身体里?
左琋轻叹了一些,“还好我不是他的女儿。不然我这一生,多可悲啊。唉,非血缘关系里找出与之骨髓相匹配的多难呀。不得不说,我跟你艾家和陆家,真的有点缘分。”
“果然!”陆曼芸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崩裂的声音。
她都承认了,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她现在要对自己动手的话……
不,那个人一定会帮她的!
还有,左琋现在不动手,她一个人,没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对自己动手的!
“小妈,你到现在是不是还在想着等那个背后的人帮你?其实你不用等了。”左琋翘着腿,双手交叉在一起。
那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狂妄再一次出现在她身上。
她就像个女王,一个身上有着痞气的女王。
坏坏的,让人不敢直视。
这样的气势,到底从何而来?
陆曼芸这心里,开始动荡起来。
不是不安,而是害怕。
左琋将她的神态都看在眼里,“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个人是要玩弄我,而不是让我死。如果那个人真的想我死,也不是让你们这些想害我的人来对我下手,那个人一定会想亲手处理掉我。”
左琋已经把事情都看透了。
这些人只不过是那个人的棋子,棋子走了自己该走的几步路,自然就要弃了。
最后,只有将与帅,才有资格真正的动手。
“你到底是谁?”陆曼芸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了。
左琋抿着唇,“那小妈你告诉我,又是谁在指使你呢?”那双眸子绽放着无害的光芒,可这光芒,扎眼的很。
陆曼芸立刻警惕起来,“你根本不知道是谁在害你?哈哈,左琋,你就是被猫玩弄的耗子,只有四处逃窜,最后永远也逃不过猫的爪子。”
她大笑不已。
搞了半天,她连害她的人都不知道是谁,谈何对付?
真是可笑。
“谁是猫,谁是耗子,还说不准呢。”面对她的笑声,左琋神色自若。
她的冷静,让陆曼芸再次一惊。
左琋笑着说:“小妈,看在我叫你一声小妈的份,你还是跟我说说,到底是谁在指使你。或许,我还能告诉你你最想知道的事情。”
“呵,被人当耗子追的感受一点也不好吧。你想知道,我就偏不告诉你!嗯,让你每天生活在惊恐害怕之中,这样不也是一种享受?”陆曼芸突然心里有了底气。
只要她一会儿给那个人打电话,让她把左琋再折磨,就算不死,也得弄残,让她没有办法再这么嚣张了。
左琋对于她的话一点也不在意,垂下眸子,摆弄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小妈,你知道小姨是怎么死的吗?”
一句话,让陆曼芸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到现在一想起陆曼莎的死状,就一阵恶心。
心里虽然早已经有底,知道是左琋做的,但是她现在亲口承认,却是更加的恐怖。
一个女人,居然能想出那样的方法折磨人,这心理一定是极度变态扭曲!
“当初,我可是把什么都告诉了小姨的。陆家今时今日,都是我的杰作。她也算是死得瞑目了。”左琋轻飘飘的看向陆曼芸,漫不经心的说:“我这个人向来仁慈,总是能给别人很多次机会。可是有些人就是不安分,不知道什么叫平淡是福。我就让他们轰轰烈烈一次。小姨生前虽然没有什么事迹让人记得,但是死后,却成了每个人的记忆。这不是挺好的吗?”
陆曼芸的脸色已经惨白,她咽着口水,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这么狠毒?”
“这都是你们欠我的,欠左卿的。比起狠毒,哪有你陆家人狠毒啊。”
“你,你……”
“小妈,说吧,那个人是谁?你只要说出来,我就放过你。”那温婉的声音十分的动听,一点也听不出是在威胁,是在恐吓。
陆曼芸心中有怒火,也有恐惧,更多的是恨不得杀了她的心。
她咬牙切齿,狠狠的盯着她,“左琋,就算我死,我也不会告诉你!那个人,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啧啧啧。”对于她的愤怒,左琋无奈的摇头,“我不会让你死的。”
说罢,她轻轻的拍了拍手。
陆曼芸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突然听到楼上有声音,猛然抬头看上去,吓得立刻站起来。
只见小二抱着艾昀恒站在楼梯口,艾昀恒似乎没有醒,一直睡着。
“昀恒……你,左琋,你想做什么?”家里不就是她们俩个和昀恒一个孩子吗?怎么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会在?
左琋淡淡道:“小妈你放心,昀恒只是睡熟过去了,没有事的。他毕竟是个孩子,看到你如此愤怒的样子,会吓坏的。”
陆曼芸走向左琋,心里慌得不得了,“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也说了,昀恒只是个孩子,祸不及小儿!”
“我当然知道。就算我跟昀恒不是亲生姐弟,但我好歹也抱过他。我说过了。只要你告诉我背后的那个人是谁,我就不会乱来。”跟陆曼芸的惶惶不安相比,左琋显得那样的云淡风轻。
“我不知道她是谁!”陆曼芸大吼着,眼眶都红了。
左琋皱起了眉头,“小妈,看来你一点也不心疼昀恒啊。”
“那个女人一直都是电话联系我,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名字。”陆曼芸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艾昀恒。
现在只能祈祷艾启涛赶紧回来!
左琋脸色总算是有些凝重了。
女人。
又是个女人。
缪家,还有别的女人吗?
“电话号码。”左琋脸上再也没有笑容。
陆曼芸咬了咬唇,“你,你先放了昀恒。”
左琋眯了眯眼,“现在你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吗?”
“我……”陆曼芸心系着儿子,只能咬牙认了,“我去拿手机。”
“不用了,我去拿。”说罢,左琋上了楼,拿了她的手机,“密码。”
陆曼芸说了密码,左琋解开手机,“联系人。”
“她。”
左琋皱了皱眉,翻看着联系人,果然只面有一个备注着“她”的联系人。
她用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阿炎,帮我定位一个手机号码。”
左琋报了手机号码后,她就用陆曼芸的手机拨了那个号码过去。
一声。
两声。
接了。
“什么事?”电话那头,确实是个女人的声音。
左琋听着这个声音,眉头轻蹙,“你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没有想到会是另一个声音在跟她说话。
只是沉默了片刻之后,对方叫出了她的名字,“左琋。”
“阁下是否能告知大名?”左琋倒是有些意外对方居然会叫出她的名字。
“你不会知道我的名字的。”
“你是缪家人。”这是肯定句。
女人冷笑一声,“左琋,祝你玩的愉快。”说完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对方就已经结束了通话。
左琋看着手机紧蹙着眉头。
两分钟后,她自己的手机响了。
“阿炎!”
“找到那个人了。不过,已经死了。”
“死了?”左琋不敢相信。
“嗯。服毒自杀。”
结束了通话后,左琋凝眉不展。
既然这个女人死了,只能说明她并不是真正的那个人。
就跟当初冒充她去杀权叔,害庄老爷子的女人一样,只虽真正背后那个人的傀儡而已。
想起这个女人说的最后一句话:玩的愉快。
呵,看来,那个人还给她留了障碍。
只是这一次,还能如愿吗?
“电话也打了,你现在可以放了昀恒了吧。”陆曼芸虽然震惊于她说那个女人死了,但现在更担心的是儿子。
左琋冷眸扫过来,“放?当然放。”
她这般模样,陆曼芸的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要你打了这针,我就放过他。”左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支注射器,里面是红色的液体。
陆曼芸下意识的就退了一步,“这是什么?”
“左卿当初身染艾滋病,我也想让你尝一尝这滋味。”左琋阴冷的笑着。
那笑容,十分的瘆人。
“你……我已经把电话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我妈,曼莎,她们的死,难道不足以抵过左卿之死吗?”她害怕的扬高了声音。
左琋冷笑:“我要的是你陆家,家破人亡!”
陆曼芸第一次知道脚软是什么感觉。
“你,你好歹毒的心肠!”
“不,这叫因果循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左琋抬起右手,冷声道:“我这只手,难道不该找人买单?”
陆曼芸咬牙,“你也说了因果循环,你就不怕将来有一天,你也会站在我的位置吗?”
左琋摇头,“不会。”她笑,“因为我会比现在更强大!”
“你……”
“不愿意是吧。那行。这样吧,那就给艾昀恒注射吧。”左琋轻飘飘的收回了注射器,看了一眼楼上的小二。
小二的手上,也多了一只装着血色的注射器,那样的扎眼。
陆曼芸身体都在颤抖,“不!左琋,他只是个孩子!”
“母债子偿,不是一样的吗?”左琋歪头。
“你,你好歹毒!”陆曼芸咬的唇都流血了。
“呵,被人害了这么几次,难不成你还期望着我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左琋冷笑,“玩够了,就该收收心了。”
陆曼芸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你……”
“对于你们而言,我也是只猫。”左琋瞳孔猛然一缩,“决定吧,是你受这一针,还是你儿子受这一针。我的耐性,已经用完了。”
她话音一落,小二就抽掉了注射器的盖帽,针头对准毫不知情的艾昀恒的脖子。
陆曼芸大惊,“不!我,给我!”
昀恒还小,她不能让儿子受这种罪!
“果然是个慈母。”左琋冷嘲着,把注射器丢在桌上。
陆曼芸颤抖着手,慢慢的拿起那支注射器,拿掉盖帽,一直哆嗦着。
抬起手,针头慢慢的对准了自己的手腕。
就在快要扎进去的时候,突然,她发疯似的将针头对准了左琋,狠狠的朝她的身上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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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