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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醉揉着泛疼的太阳穴,这几天调查陈放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为什么不能是我?如果你没事,我就挂了。”
易醉一向是个干脆的人,话完就挂断了电话,连半点机会都未给他,朴在珉握着电话,耳边响起嘟嘟嘟的占线声,每一声都好似撩拨着身体内暴怒的因子,心里一阵恼火,恨不能将电话那头的女人拽出来,好好的鞭打一顿,省得做出逼疯人这样的事情。
“呀,卡西欧,老子非弄死你不可。”空旷的楼道里回荡着风驰峻抓狂的怒吼。
裴瑞希此时洗好了澡,穿着丝绸一般顺滑的藏蓝色睡衣,衬得他身材欣长挺拔,额前的发丝还在滴着水珠。
抬眸,见她闭着眼睛倚在床上假寐,头发用毛巾包裹着,湿透了大半。
他说,“毛巾给我,不擦头发不许睡觉。”
易醉睁开了眸子,湛蓝澄亮的眸子好似一片汪洋,深邃的眸光泛着丝丝的慵懒迷惘,有点搞不清今夕是何年?
懒洋洋的好像一只小猫,乖巧懒散的模样看的人心头发痒,他紧握着手里毛巾,满面涨红,好似在隐忍着什么?
她蹙眉,他问,“怎么了?”
“我好像有什么事儿忘记了。”
“既然忘记了,那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哦!”
“擦完头发睡觉。”
“好!”
可怜朴智善的事情就这么被易醉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