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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鲜少主动联系唐许,都是唐许联系她。说实话,姜锦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唐许,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太沉重,沉重到让她负担不起。
“怎么了?是不是他出什么事情了?”姜锦又问。
“没。菜来了。”顾寒倾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姜锦很快把这个电话抛在脑后。
当晚姜锦吃得心满意足的回家,洗澡后被顾寒倾压在被子里,她却一个劲儿地推搡抗拒。
“我们都一个星期没见了。”顾寒倾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委屈。
“不是,我吃得太撑了,你太重,压得我都快吐出来了。”
顾寒倾看着揉着胃愁眉苦脸的姜锦,一时间哭笑不得,把她扶起来,帮她按揉胃部,又去楼下找消食片。消食片没找着,还是顾寒倾开着车去附近药店买的,回来拿了清水给姜锦用下。
“现在感觉怎么样?”
姜锦明显神色轻松起来:“好多了。”
顾寒倾却没再闹她,把她抱在怀里双双睡去。
第二天姜锦要去国风试礼服,没告诉顾寒倾,只说约了安夏一起逛街。
安夏难得接到她的电话,自是没忘先把她这个大明星调侃一番,说她有异性没人性,整天就知道跟他们家顾三卿卿我我。
姜锦义正言辞地反驳:“这是冤枉!我都一个星期没见他了!”
“那我们一个月没见了你知道吗?”
姜锦这才笑嘻嘻地过去抱住安夏的手臂撒娇,两人一如既往的感情好,那些防火防盗防闺蜜的歪理从不会出现在她们身上。
安夏陪着姜锦一起来到国风的总店。
“哎,时间过得真快。”安夏唉声叹气道,“转眼姜小锦都要为人妻母了,无法想象啊,说好的单身一辈子呢?”
“谁说了要单身一辈子啊!一直是你一厢情愿好吗?”
安夏捂着受伤的小心脏,用你真过分的眼神哀怨地望着姜锦。
姜锦一阵恶寒,趁着尹柳把礼服拿出来的机会,赶紧逃进试衣间。
礼服都是按照姜锦的尺寸量身定做,最近姜锦太过忙碌,掉了几斤肉,尹柳做了记录,会在订婚前夕完成修改。
等姜锦换下礼服出来后,就看到安夏站在一套华丽的凤冠霞帔面前发呆。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是不是很想为心爱的人穿上它?”
安夏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我哪儿来的心爱之人。”
姜锦无奈耸肩:“现在没有,以后总会有吧。”
“说不定以后也没有呢?”安夏半认真半开玩笑道。
姜锦不与她争辩,只让她评价刚才的礼服效果怎么样。
“棒呆了!漂亮极了!”安夏翘起大拇指,“你这么一个祸国妖姬,到时候出现在订婚宴上,估计能把所有人都迷晕过去!顾三哥当然也不能幸免啦,说不定看见你就激动流泪了呢!”
姜锦好笑地说安夏异想天开。
“这也不算胡思乱想啊!”安夏说着,摸着下巴,“而且吧,我觉得,你们这个订婚宴有点太顺利了,不好。”
姜锦:“第一次听说太顺利还有不好的。”
“对啊,过于一帆风顺只会让他不知道珍惜!”
“这才是订婚啊姐姐,不是结婚!”
“你订婚跟结婚有区别吗?”
安夏倒是一针见血。
她见姜锦哑口无言后,得意洋洋地提议道:“看吧,还是要有波折的感情才是完美的,才能经历住大的考验。”
姜锦觉得安夏也是高手,把谬论说得跟真话似的高手:“我跟他的感情还不够波折的?是不是要我订婚之前,跟他分一次手才完美啊?”
“那倒不是,你的亲亲闺蜜我呢,只是想让你在被打上‘顾寒倾专用’烙印之前,行使一下身为单身女性的权利而已!”
“什么顾寒倾专用?我是东西吗?”
“不,你不是东西。”
姜锦推了笑嘻嘻的安夏一把:
“行了,你到底在想什么鬼点子呢,说来听听。”
“单身之夜!派对狂欢!”安夏眼中精光闪烁。
姜锦光是听着提议,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我拒绝,又不是结婚,要什么单身之夜?”姜锦果断摇头。
“你订婚跟结婚有区别吗?”又是这句。
姜锦还是找不到反驳的余地,只得改变说法:“我喜欢安静,派对狂欢这种热闹的场合实在是不适合我。”
安夏振振有词:“就是因为没尝试过所以要尝试啊,世事总有第一次的嘛!”
“不行。”
“是不是朋友啊?你的亲亲闺蜜想要给你举办一次告别单身派对,就这么难吗?这可都是我对你的拳拳心意!”
眼看安夏眉毛都快竖起来了,姜锦拒绝的话也坚持不下去了,只好退了一步:“好吧好吧。但我也事先说好,单身之夜可以,但我不喝酒,我一沾酒就醉你也知道的。”
“没问题!”
安夏答应得爽快。
姜锦就这么被说服了。
事后姜锦才明白,安夏嘴里说出来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
“单身之夜?”顾寒倾的第一反应就是皱眉。
姜锦盘腿坐在桌前整理她的剧本跟资料,还有众多她手写的心得笔记,东西很乱很杂,整理起来很浪费时间。她现在全神贯注都在这上面,连回答顾寒倾的疑惑都是漫不经心的。
“是啊,安夏说她要帮我做个告别单身仪式。帮我把那张纸拿过来,对,就是你手旁边的那张。”姜锦用订书机把资料分类装订好。
顾寒倾斟酌了语气:“我觉得安夏,不大妥当。”
“怎么不妥当了?”姜锦不乐意了。
“我是说,她那性子唯恐天下不乱,有点像成负。”
姜锦装作的怒目一秒破功,噗嗤乐了:“嘿,你这个评价说得有意思,像成负?还别说,两人真有点像!”
“所以呢,你同意了?”
“当然。”姜锦重新埋头整理工作,随口答道,“毕竟是她的一番心意,我也不好拒绝。咦?还有两张到哪儿去了?”
顾寒倾从她从一堆纸张里找出姜锦口中的两张,递给她。
“要喝酒吗?”
“当然不,我那点酒量还敢沾酒?”姜锦说着,又靠过去挨着顾寒倾的腿畔,湖水般波光澜澜的眼眸望着他,“还有,你不是说了吗,只能在有你的时候,才可以喝酒。”
顾寒倾喉咙一紧,黑眸深处有火焰在灼烧。
实在是姜锦这样子乖巧得厉害,像只漂亮懵懂的小白兔,身娇肉嫩还任人采撷,勾得食髓知味的他心痒痒。
“安夏还说了,这是要在我被打上‘顾寒倾专用’签章之前,行使我身为单身女性的权利!”姜锦的眼眸似乎沾着露水的湿意。
顾寒倾专用哦!
顾寒倾低沉笑了起来:“前面半句话倒是不错。”
“对吧?”
姜锦挑眉,顾寒倾低头打算做点什么的时候,干净利落地一扭头重新投入整理工作,什么旖旎心思粉红泡泡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得,这哪里是什么小白兔?明明是只小狐狸!
顾寒倾看着姜锦唇边挂着那抹得逞的笑容,好笑地低声喟叹。
“好吧,你们玩得开心,但别忘了回家,孩儿他妈。”
“知道啦,孩儿他爹!”
顾寒倾应是应了,心里却决定回头就通知成负,让他给全城的酒吧打招呼,一滴酒都不能卖给安夏!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