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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锦决定出要演《升仙》这部仙侠剧的消息,在星煌内部传开来。
不少人都松了口气。
生怕姜锦靠着她那背景,夺了自己的资源。
这个圈子的常态就是如此,有谁多了资源,就会有谁少了资源,姜锦的蹿红姿态简直有如黑马,就没几个能如她这般,才出演两部电视剧,第一部酱油,第二部女二号,唯一的一部女主角电影还没上映的演员,就红得跟那些出道多年的当红小花相提并论。
当然这是天赋优势,得天独厚的容颜让她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也脱颖而出,她的风华绝代足够吸引不少颜粉。
而姜锦受人称赞的不仅是她的长相,还有她的演技天赋,得到了不少影评人和圈内老前辈的一致认同,说她天赋难得,天生就适合吃这碗饭。
有颜有实力,姜锦加入《升仙》,也让《升仙》的投资商大为欢喜。《升仙》三个女主角,现在定下来的两人,名气都远远不如姜锦,若是有姜锦的加入,再拉来一个演技派小鲜肉,那收视率妥妥的!
于是,没用星煌在中间周旋,《升仙》就主动把三个女主角的剧本都送了过来,让姜锦先挑,她挑过之后,剩下两个角色才会分配到两个女演员中各自合适的头上。
去了一趟公司,再回家的一路上,姜锦已经草草将三个女主角的剧本都看了一遍,了解了一下剧情。
与其说是三个女主角,主要的女性角色其实是两个,魔门妖女梨月和冰山师姐莲见。剩下的一个小师妹菡萏,整条剧情线除了最终结局,为了男主角而死,稍微能够引起人们的恻隐心以外,其他的戏份都很寻常。
菡萏这个角色只适合不出名的演员来演,容易吸粉,有名气的都不会选择这个角色,姜锦自然也不会。
剩下的,就是梨月和莲见了。
在姜锦看其中一份剧本的时候,周易则在翻看另外一本。两人看完又交换,各自都将剧本看了一遍。
“作为你的经纪人,我先说说我的看法。我认为梨月这个角色更加适合你,莲见性格冷漠的这一点,稍有不慎就会被说成是面瘫脸,这对急需要用作品来奠定自己演技招牌的你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相比之下,梨月的发挥空间更大,这个角色性格复杂,背景脉络清晰,就算脱离男主角来看,也是一个相当出彩的女性角色。”周易说完一番话,还是道,“当然,这个我更尊重你的意见,我不是喜欢独断专行的经纪人,我更希望演员能有自己的判断力。”
姜锦点点头,嗯了一声:“我也更喜欢梨月这个角色,给人感觉性格很矛盾复杂,不能用单纯的好或坏去判定她,梨月显得更有思想,如果我发挥得好,自然是梨月这个角色更有爆发力。”
“那就定下梨月了?”
“先别急。”姜锦举起剧本,“我看了一下后半段的剧情线,梨月这个人的结局我不是特别满意,感觉和她这个人的性格大相庭径,可以说是有点崩了。”
周易还没看到后面去:“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要跟剧组沟通一下。”姜锦对梨月这个角色兴趣更大,也更愿意为她去努力。
周易却有些担心:“演员改剧本这可是大忌啊!很容易被说成是耍大牌!”
“我会跟剧组好好沟通的。”
周易看姜锦很坚定,也拿她没办法:“行吧,那边我会联系一下,先表明一下你的看法。”
“最好是帮我跟导演和制片人约个时间见一面,我想跟他们说说我的看法。”
“这样也好。”周易看向窗外,“到了,要送你上楼吗?”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
姜锦轻巧地跳下保姆车,还来没得及挥手,就像是冰块被冻在了那里。
冷意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直窜上头顶!
姜锦竭力掩饰自己的情绪,用最冷淡的眼神和表情,抬起下巴迎上不远处站立的那个男人的视线,挺直脊背的样子,就像是即将要奔赴战场的女战士。
她想,不能露怯,绝对不能在那个人面前露怯。
露怯她就输了!
姜锦迈出一步,努力想让自己神色如常地从那个人身边经过,装作根本不认识对方的饿样子。
周易靠近还未关上的车门:“你怎么了?”
他看出了姜锦的不对,她的肩膀甚至在微微发抖。
姜锦想说没事,可说了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在她一步都迈不开的这短短几分钟之内,那个男人已经看到她,并且朝她走来了。
“阿鸾,好久不见。”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看上去风度翩翩,有一股上了年纪的老绅士的儒雅,笑起来的样子非常温和。
姜锦的声音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要,叫我的,这个名字!”
他没有资格叫她的小名!
中年男人上前几步,神情有些激动:“阿鸾,是我呀,我是爸爸!”
“我没有爸爸!”姜锦失控地低吼,表面平静的眼眸之下,却是歇斯底里的疯狂与仇恨!
她恨这个男人!恨她身体里流淌着的属于这个男人的血!
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不要诞生在这个世界上,那她温柔美丽的母亲不会遇上这个男人,也不会有她噩梦般痛苦的一生。
以母亲的才情与美丽,应该找一个爱她的男人呵护她一辈子,而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的伪善和欺骗,而蹉跎了半生,还凄苦地结束了生命。
周易都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往四周看看没人,从车上跳下来站到姜锦旁边,随时警惕四下里风吹草动。
“周哥我们走。”姜锦根本不想跟郑成扬有超过一秒的照面。
那样她晚上回去肯定会做噩梦。
周易嗯了一声,护着她就要离开。
郑成扬却几步跨上前来,挡在她面前。
“阿鸾,爸爸这么多年都没有见你,你就不能跟爸爸好好说几句话吗?”他眉头紧锁,眼神悲戚,就像是一个深深得不到女儿谅解的可怜父亲。
任谁是旁观者,看不破这个男人虚伪的面具,都会被他的那张脸所欺骗,以为他是真的懊恼而痛苦,每一天都在忏悔,也有资格接受女儿的原谅。
姜锦丝毫不信。
她对这个男人的怀疑和抵抗,已经深入骨髓,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