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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常言是何人所说?为何我从未听说过?”曾英奇道。
“哦,这是伟大的先知沃兹基说的。”林渊憋着笑,一脸认真地道。
“什么鸡?”曾英没听清楚他之所说,疑惑地问道。
林渊嘿嘿笑了笑,道:“反正是个很伟大的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人和。总之,他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啊!”
“世上竟还有这等神人?”曾英惊叹道。
林渊极其不要脸的自夸了一番,但可惜这其中之梗曾英却并不能领悟,他颇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使君就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了,总之一句话,惹上我林渊,他肖宇权的好日子算是过到头了!”
曾英不知林渊为何如此自信,但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放眼扬州,敢与肖宇权作对之人,且有能力将肖宇权除去之人,非林渊莫属。
两人回到府衙,便连夜升堂开审。
府衙内外虽无围观之人,但却是戒备森严。
公堂之上,烛火摇曳。
曾英一袭官服,正襟危坐于暖阁之中。
堂下林渊束手而立。
“禀报使君,广陵县开国男肖宇权带到!”一名衙役匆匆进入公堂禀报道。
“带他进来!”曾英沉声道。
片刻过后,肖宇权匆匆走了进来。
“曾刺史,不知我儿现在何处?”肖宇权进入公堂,便急匆匆地问道。
“肖何深受重伤,现正在接受医治。肖国男不必太过担心。”曾英道。
肖宇权脸色阴沉,双拳捏的劈啪作响,森森地道:“是谁打伤了我儿?”
他眼光扫到林渊身上,见林渊身上并无伤痕,顿时怒道:“是不是你打伤了我儿?”
林渊切了一声,却是懒得理他。
曾英道:“肖国男莫要误会,打伤肖何之人并非林渊,林渊只是受害之人,真正打伤肖何之人,乃是跟在肖何身边的几名打手。”
“什么?是他们干的好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肖宇权怒道。
“怎么回事?还不是你家宝贝儿子干的好事。他想杀我,没想到你手下之人临阵倒戈,反倒将他痛打了一顿,这就叫做恶有恶报啊!”林渊双手背在身后,似笑非笑地道。
“胡说八道!我儿岂会杀你?你莫要血口喷人!”肖宇权眉头不由自主的一紧,冷冷地喝道。
“我是否血口喷人,使君自有定夺。”林渊同样冷声回应道。
曾英眉头微皱,盯着肖宇权,沉声道:“林渊所说不错,肖何确实是想要林渊性命,这点本官可以为证。本官在赶到之时,围殴肖何之人正是他之手下,而林渊则被五花大绑。”
“即便如此,也不能就此证明我儿想要杀他吧?”肖宇权知道兹事体大,打算抵死不认。
曾英看了他一眼,随即拍了下惊堂木。
“来人,将他们带上来!”
很快,几名黑衣打手被带了上来。
几人跪倒在公堂之上,见到肖宇权也在,顿时变得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