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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闻人还是不懂,我也没有解释,坐在地上,又运息调养了一阵,身上的所有伤口,基本痊愈。
我贼心不死,又把手放在了闻人肩膀上,尝试给她治疗,结果还是一样,真气冲出,到她的皮肤,像是撞在一堵墙上,弹了回来,而且,我发力越猛,回弹力道越大,手腕被自己的真气涡流,卷的隐隐作痛。
闻人回头,皱眉问:“你在干嘛?”
“给你治疗。”
“…;…;用真气?”
我点头。
闻人撇嘴:“这位首长,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的真气太弱,即便我打开玄关,你也无法帮我治疗,甚至还会逆冲回你体内。对你造成伤害。”
“有这么邪乎?”我皱眉,表示不信。
“那你试试吧。”闻人笑笑,转回头去,瞬间,我觉得她皮肤上那堵墙,塌下去了,很突然,就像一栋楼房,突然倾倒进滔天洪水中,一下子没了踪影。
我大喜,真气顺利进入闻人体内,奔着她肩膀的伤处而去,明显感知得到,她也在自我疗伤,只是行气方式与我不同,我的真气治疗,行气路线跟织毛衣有些类似,阳气进,阴气退,阴气进,阳气退,反复交替前进。
而闻人的真气,则是在伤口周围盘旋,由外而内。一圈一圈治疗,速度简直太慢了,我笑了笑,催动真气,想从她的真气圈钻进去治,可两人的真气刚一接触,我的真气就被她的旋转真气给“绞杀”了!
就像是把一张纸条,插进高速旋转的的风扇中似得,被绞得粉碎;又像是朝大海的漩涡里撒了一泡自以为很强劲的尿,瞬间被吞的无影无踪。
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赶紧抽回,因为我感觉得到,闻人的真气,已经有反击而来的冲动,这应该是她的下意识行为,或者说是条件反射,而不是故意的,刚才她就已经警告过我了。
我的手离开闻人肩膀,调节,平复,刚才我的真气,被她的给吓够呛,有点自乱阵脚。
闻人再次回头:“怎么样?不信我说的吧。”
“厉害!厉害!”我由衷赞叹,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以前觉得自己有真气护体,已经很牛X了,跟释延空交手,感觉他的真气虽强,却也不是不可匹敌,就像是山羊对抗骆驼,殊死一搏,也能拼上一拼。
如果说,我的真气是山羊,而释延空的是骆驼的话,那么,闻人的真气。就是三十多米长的大蓝鲸,甚至,比大蓝鲸还要庞大,我跟她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规整了一番,心态归于平静,我不再琢磨真气的事情,起身看比武的情况。
场面上看,召鸿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高拳低脚,打得对手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又打了几个回合,召鸿突然停手,捂着胸口,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我大惊,正要上前帮忙,却被闻人拉住,那个周家高手一看战机来了,喜不自禁地纵身上前,一掌拍向召鸿的头顶。
就在即将被拍中的时候,召鸿突然闪身,避开周家高手的袭击,反手一掌,全力击向高手的心脏,又是那招什么穿心掌,中,周家高手被打飞出去的同时,仰面朝天地,嘴里喷出了一大口血,在天花板上溅了一大道血痕,闷响,高手跌躺在地上,气绝身亡。
召鸿回到己方阵营,擦了擦嘴角的血。
“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没事,首长,我是装的。”召鸿说。
“…;…;吐血还能装?”我不解,召鸿只是笑笑,没有解释,但我注意到,闻人拉住她的手,轻微发力,像是在给她渡真气。
“不错嘛,”胡大拍手笑道,“再选两个人质吧。”
“选yumi啊!”赤狼催我。
我还是没选小林,而是把另外两个不认识的人质救了回来,剩下小林和另一个陌生人质,那个陌生人质被绑着。小林并没有,只是趴在地上,被黑衣人用脚踩住。
我看着小林,她也在看我,没有任何表情。
我之所以留着她不救,是因为我把小林当做是安插在敌方阵营中的一颗定时炸弹,万一有变,她可以随时爆炸,跟我们里应外合,这样更有胜算。
希望她不要误会我不爱她。
胡大上前,左右捋了捋小胡子,耸了耸肩。双臂嘎嘎作响,他跟释延空类似,也是偏弱的体型,不知道他的招式是什么,可别再是龙爪手之类的,都给我整出心理阴影了。
逼到这里,没办法,我也只好上前,摆出拳击的架势,准备决斗。
“慢,”胡大忽然伸手,笑道。“之前说好,咱们比的是拳脚,你身上的口袋那么多,会不会藏着什么武器?”
“没有。”我淡定地说。
“我不信,”胡大撇嘴,“这样吧,你派个人来搜我,我派个人来搜你,确定没有问题,再打不迟。”
我心中暗骂,这个阴险的老狐狸,他怎么猜到我身上藏东西的?
胡大说完。给了身后黑衣人一个眼色,那个黑衣人上来,就要搜我的身,我平举双手,黑衣人从上到下,仔细地摸我的每个口袋,连袜子都没放过,还让我抬脚,检查我的鞋底是否有异物,搜完鞋底,他又起身,沿着我的胳膊往手的方向搜。
“等会。”我说。弹夹那么硬、那么大,肯定会被他摸到,与其被搜出丢人,还不如自己主动一点。
黑衣人疑惑,停手,我慢慢脱下外衣,顺势把弹夹藏在袖子里,然后将外衣团成一团,丢回己方阵营,只穿着一件背心,再次抬起双手,黑衣人看我胳膊上什么都没有。也就回去了。
“来搜我吧。”胡大说。
丹尼要去,我摆手:“不必了,我相信胡前辈,不是那种阴险小人。”
胡大笑笑,亮出架势:“那来吧。”
但他很快楞了一下,视线落在我肩膀处,皱眉道:“你不是受伤了么?”
“呵呵,”我活动了一下左肩,“胡前辈,您觉得我敢站在这里跟你打,只是送死么?”
言外之意,我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当然了,这只不过是恫吓之言。
胡大眼里掠过一丝凛色,嘟囔了一句:“难道是易筋经?”
“嗨呀!”我叫了一声,“胡前辈果然见多识广!”
胡大脸色大变:“真的是易筋经?你、你练到几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