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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日谢重九和北鹤行,一个身陷剑瘾,一个渐入魔道,两相比试,愈发没了分寸,只把毕生功力源源不断的付诸剑锋和刀口。
金刀凭借入世以来三四十载的修为尚可应付,谢重九虽也游历江湖十余载,在北鹤行面前毕竟是小辈,内功也远远不及,全凭成瘾的执念催生肌骨原生之力迎击,身体负荷已然远甚于一般比试所耗。
眼看着这场恶斗,一死一伤已不可避免,忽然凭空里传来一阵山歌:
山爷爷哎,青油油哎——
嗨,兵哥哥呦,黑黝黝哎——
傻妹妹哎,赠鞋鞋儿哎——
嗨,鞋底儿厚哎——早早回哎——
...
高高的太阳——灿灿的麦浪——
幽幽的月亮——住着阿情郎——
唱歌的明显是个女子,声音空旷灵动,纤尘不染,字句腔调饱蘸深情。一时间,北鹤行有感命途多舛,江湖险恶,而从不曾有个傻妹妹等过自己,魔性消退,方才意识到此时的情况已经凶险万分,不再向对方加力。
那谢重九虽已物我两忘,却挡不住这天籁之音入耳,思及情深之处,颇感动容,如此心思一分,手上也慢了下来,剑影舞出的银钟下,谢重九的身形也渐渐显现出来。只是身上燥热无比,好似滚油浇心,岩浆入肺,周身火灼,眼一黑,昏死过去。那紫薇软剑向上笔直弹出,又径直落向谢重九的胸膛。
金刀察觉紫薇剑劲力大减,也量力而收,直到谢重九力尽昏厥,北鹤行只道这小子狂妄,根基内力尚浅。冷不防紫薇剑剑尖儿直插那小乞丐的胸膛,便用金刀去拨,岂料这剑全不像一把软弱无力的软剑,金刀与软剑锋口相交处竟擦出火星,北鹤行只感觉虎口一震,又使上三成力气,方才把剑锋拨出去尺许,饶是如此,也割破了谢重九右臂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