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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款带着最后一丝理智出声，“其实，我对五小姐感兴趣很久了，既然你也愿意……”
夜司嫣眼睛红了。
程言款看着她，心脏的位置不舒服，却秉着呼吸硬着心肠忽略了，一只手猛然袭击她的胸部，另一只手去撕她的裙子，“既然这样，我们各取所需，大家都是成年人，对彼此的身体感兴趣很正常。”
夜司嫣回过神来，用力在程言款脸上打了一个耳光，“你混蛋！”
程言款一笑，看着夜司嫣，“我看五小姐就喜欢我这样的混蛋，越坏越喜欢。”
他去吻她。
夜司嫣用力地推开他，从琉璃台上跳下来，捂着领口跑出了厨房。
程言款站在那里，没敢回头，盯着夜司嫣做过的地方，仿佛周围还残留着她的体香。
心里突然空落落的，空落的厉害。
从此以后，五小姐再也不会缠着他了吧？
程言款，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这幅样子是干什么？
看了一眼厨房里准备了一半的早餐，知道她也不想吃了，可还是继续做了。
做完，端到餐宴厅，没有人。
他出了餐宴厅，到大厅，看向门口的卫兵，“五小姐呢？”
卫兵看向程言款，想到五小姐离开的画面，该不会是程副官对五小姐做了什么禽.兽的事吧？
程言款声音瞬间沉冷，“五小姐呢？”
卫兵听到程副官生气了，回过神来，连忙出声，“报告程副官，五小姐走了。”
话音刚落，司徒来了。
他摘了军帽，看向程言款，十分稀奇。
程言款一向自律，情绪控制能力出奇地强，从来不把喜怒写在脸上，今天是还真是他第一次见程言款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