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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才停止笑，看向夜司寒，“程言款以前被人这么打过吗？”
夜司寒低声道，“没有。”
夏临看着夜司寒，发现他脸色极为难看。
夜司寒刚要出声，一低头，看到小夜夏和小糖糖也在那里笑，“……”
看来，的确要加强夜司嫣的训练强度了。
————云起书院————
二楼，训练室
就在十招过后，程言款突然出手。
夜司嫣完全没有数，突然感觉手臂被握紧，下一秒，整个人被钳制住，动也动不了了。
程言款低头看向比自己矮大半截的夜司嫣，“还打吗？”
夜司嫣挣扎，怎么也动弹不了，就像浑身被捆绑了一样，表情有些扭曲。
她看向程言款，才发现他脸上挨了她一拳，有青痕，目光不由地移开，心虚地出声，“不打了！”
她傻吗？
让的十招打完了就行了，就当出了一口以前受的气！
再打，不就成挨打？
她怕程言款会把自己捶扁！
不过，现在休战，还来得及吗？
程言款低头看着夜司嫣，没有松手。
夜司嫣，“我说了，不打了！”
程言款松开手，站在那里，摸了摸鼻梁骨。
夜司嫣站在一边，轻声问，“我可以走了吗？”
程言款，“五小姐的有些动作，没有得到要领。”
夜司嫣瞪大眼睛，看向程言款，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下一秒，整个人飞了起来。
程言款一边给她讲解过肩摔，一边示范。
夜司嫣整个人横在程言款肩膀上，生怕他把自己扔出去！
就他的力气，将她扔在墙壁上，直接会把她摔散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