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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有点悲伤的气氛顿时因为她这个比喻而破功了。
冷尔谦看着眼前这个单纯漂亮的女孩，抬手摸摸她的头，“你还小呢，等再过几年你的答案未必就能像现在这么毫不犹豫了。”
顾盼气得拍开他的手，“哼！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我自己。”冷尔谦嘴角扯出的笑容有点苦涩。
顾盼一脸‘我听不懂’的样子，气鼓鼓地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赌一赌，看五年后我会不会变心！要是没变，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五年……
她那时也刚好二十，正好是思想完全成熟的时候了。
冷尔谦看着她不服气瞪他的样子，心里好笑，眼里流露着宠溺，“那就赌吧。”
顾盼哼了声，扭过头去，嘴角却狡猾地勾起。
五年后，那药也过期了吧？
就算没过期，他输了，她提出的要求他都得答应，反正她也没说什么要求，到那时她就让他毁了那药。
顾盼觉得她聪明起来连自己都佩服。
殊不知，她的小心思照样被某人看透了。
“盼盼，那药有效期十年。”他都不好意思告诉她，他连配方都有了。
顾盼蹭地回过身来，炸毛地瞪他，“难不成我变心了你就会放我和别人在一起？”
冷尔谦轻笑，“怎么可能。”
顾盼一脸诧异，“那你还折腾那么多干嘛？”
冷尔谦愣了下，随即笑着捏捏她的脸，“好知道我是宠你呢，还是更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