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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呆呆的模样，让人想要再好好吻上一回。
冷尔谦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柔声问，“讨厌我刚才对你做的吗？”
顾盼垂眸，轻轻咬唇，刚才那一吻来得太猝不及防，她完全木了，现在他又提起，这才后知后觉地害羞了。
冷尔谦见她脸上有着醉人的羞红，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要不害羞，那代表对他真的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觉了。
“盼盼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冷尔谦故意逗她。
顾盼只低头扭绞着裙摆。
这话问的，难道要她说讨厌吗，不讨厌那就是喜欢，狡猾！
说起来，她并不讨厌，反而在他吻上来的时候心跳加速，这大概是跟她当时知道自己是童养媳的事一样，没有排斥，只是头疼一时间没法当他是未来老公来看待。
既然没有排斥，那他的吻自然也不会排斥了。
冷尔谦见她这样子，便放开了她，席地而坐，幽幽叹道，“我知道我这样的，别人只会当我是小孩，哪个女人会想要一个小孩当老公呢，又不是变态。”
顾盼听他这么说，心里一紧，看向他，他低着头认命的样子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她心上一样，快要窒息。
这些年来，即使他是长不高的命运，他也从来不认命，一直活得意气风发，比任何人都出色，这样沮丧自嘲的样子却是她第一次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