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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晏辰果然回来了,几个月下来前后两人碰面的机会用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而且都是不说话的。
晏辰刚进入客厅,他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的时候,白若渠就看到那个牛皮纸已经开封的文件袋了。
那应该就是燕珩想要看的亲子鉴定结果吧?
忽然,手背上覆上来一只手,“再倒下去是打算淹了我的家吗?”
因为手上的温暖,白若渠失神了下,听到他戏谑的话,看出满出茶杯的茶水,一张小脸顿时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声音细如蚊蝇地说,“对不起。”
说着,她赶紧抽纸巾去擦飞溅在茶桌上的茶水,手很尽责地把他那些文件往边上推一推,又状似很不经意地推开那个牛皮纸档案袋,果然看到一个大写的W。
她突然紧张得心快要跳出嗓子口,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第一次做贼,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住不惯吗?还是有话想要和我说?”晏辰指腹和食指轻轻摩裟了两下,回想起那只香滑柔软的手,主动地关心她最近的生活。
白若渠每每对上他的眼睛总觉得太过锋利,仿佛在他眼里,她什么都瞒不过他。
“我住得很好。”她中规中矩地回答,心里却有些怦怦然,那是他在结婚以来,第一次用这么宠溺的语气和她开玩笑,当然,她自认为那语气是叫宠溺。
这是因为宸哥哥不再以最亲密的伴侣身份来看待她了,所以和她说话的语气也不再是那么硬邦邦,相反,还带着点随和。
她喜欢这样的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