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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斯乔将她搂入胸怀,声音沉沉地道,“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去接受。以宁,你要记住,你自责,我会更自责,我们不能这样过。”
是啊,难道要因此自责下去吗?天天愁眉苦脸,日子还怎么过?
她知道他这是在将她从死胡同里拽出来。
夏以宁在他怀中蹭了蹭,长长一叹,“我只是没办法这么快缓过来。”
“嗯,我的以宁不是自哀自怜的人。”冷斯乔扶着她顺滑的秀发,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柔声细语地道,“你只要去想,这样的畸形比那样的畸形好太多就可以了,如果果果知道自己的经历,相信他也不会后悔被你生下来的。”
夏以宁点头,可话虽然是这样说,她的心里还是一团乱麻。
“之前我们还在想他未来会走哪一条路,现在看来是不需要愁了,我们的一切都是他的,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就做他强而有力的后盾,还有他的三个干爹地,还有他干爹地的儿女,谁又能欺负得了他。”
冷斯乔的声音在耳畔徐徐地说着,一点点说服她接受这个事实,不用惶恐,不用忧心,他们的儿子即使是这样也没人敢小瞧了他。
夏以宁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埋首在他怀里,想了好多好多。
“是不是果果出事了?!”沈律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开口就问。
夏以宁从冷斯乔怀里退出,看向沈律,看到他急得满头大汗,估计是听到消息就跑来了。
“果果出事了吗?”南宫宇也赶来了,声音同样的急切,充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