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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外面冰天雪地,里面暖气氤氲,火锅滚沸,她就是那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
从那一刻起,她才知道,她和他始终生活在各自的世界里,即使每个月有那么两次拥抱得那么紧。
但是,那样是远远不够的,他们连当一对正常的夫妻都做不到。
夏以宁看着白若渠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自打她看得见后,再加上和白若渠相处下来,她敢肯定,白若渠之前一定是千金小姐,而且还是那种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小公主,因为在生活方面,她真的实在太小白了!
连那么迷糊的小米都时不时跟她感叹说白若渠以前一定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谷不分的千金小姐,居然连盐和糖傻傻分不清楚,还不知道糯米是什么。
相处下来,她发现,白若渠无论在姿态上和礼仪方面都做得很完美,像是世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名媛闺秀,这还是她自然放松下的状态,要是认真执行起来,恐怕能当得上是姿态礼仪方面的教科书了。
所以,像安在礼这种男人看直了眼也很正常,可怪就怪在他的眼神不该猥琐。
察觉到冰冷的目光射来,安在礼收回视线,对上夏以宁冷淡的脸色,心虚地摸摸鼻子,看向果果,挤着虚假的笑容上前,“果果,我是表舅啊,不认得表舅了?”
果果吓得后退一步,疑惑地看向他妈妈,“妈妈,表舅是什么东西?”
“表舅不是个东西。”夏以宁很乐意地顺着儿子的话骂。
安在礼:“……”
这母子俩怎么这么可恨呢!可是再可恨也还是得求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