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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刚穿好,头发还没完全干,果果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去看三天不见的妹妹了。
“只怕这小子惦记他的盼盼妹妹比惦记我这个妈妈还多。”夏以宁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笑道。
“儿子这是在体贴他爸爸呢。”冷斯乔火热的身体从身后贴上来,大手从浴袍的衣襟滑入,“你都饿了我三天了。”
“也不知道是谁半夜偷袭。”夏以宁实在是怕了他的没羞没臊。她怎么可能真的饿得了他,根本就是被他变着法子压榨。
“那哪能算,那是偷来的,还是光明正大的好。”
“……”对于他的不要脸,夏以宁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湿哒哒的,免得着凉,我帮你脱了好不好?”沙哑的声音刚落,他已经剥了她的浴袍,朝贴在她身上的裙子进攻。
“别,我到衣帽间去换。”夏以宁推开他,转身就走。
这大白天的,谁要跟他做没羞没臊的事。
冷斯乔眼看到嘴的肉从自己身边溜走,他嘴边邪肆一弯,长臂伸了出去,刚好够得着她,用力将她拉回怀里。
夏以宁扑到他怀里,对上他的眼,只见深邃黑瞳喷着两团火焰,如饥似渴地盯着她。
她喉咙也有点儿发干,“待会还要带果果去看外公呢,外公这两天一直念叨着。”
结婚后,他们已经将安老先生接到岛上的医院来了,这里是个休养的好地方,主要是晏辰也在这里,有什么状况也能让安老先生得到更好的治疗。
虽然是没有可能治好了,但能给他最好的治疗是她唯一能为老人家做的。
“先给我一回,剩下的晚上再要。”冷斯乔张嘴含住她的小耳朵,邪魅地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