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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冷斯乔赶到的时候,暗中负责保护北北和果果的保镖已经把果果从海水里拎起,帮他洗掉身上的沙子。
夏以宁可以想象得到当时惊心动魄的画面,就算是在边上,可是果果那么小,冲上来的浪都能把他冲翻,万一脸朝下埋进沙子里呢,还怎么呼吸?
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后怕。
冷斯乔厉色质问那个保镖,“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在干嘛?”
那保镖羞愧地低头,“是晏医生说只要能确保他们不受到伤害就不必现身阻止。我当时在他们推搡的时候就赶过去了,没想到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更没想到刚好遇上海浪冲来。”
他知道这次死定了,让小少爷发生了意外,虽然说有惊无险,但别说这里,还能不能留在组织都不一定。
冷斯乔冷笑,“你错在没有阻止他们去海边。回去收拾东西,会有人带你去执行新任务。”
那男人听了不知道该不该松一口气,至少没被逐出组织,但是,这个新任务显然也跟发配边疆差不多。
夏以宁打电话让小米先把热水放好,一回到家,就让冷斯乔马上剥了果果的衣服,将他丢进热水里。
当年在部落,果果发烧的时候差点没吓走她的三魂七魄,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惊悸,可能是从那时候留下了阴影,她很害怕果果生病,哪怕是一点点她都觉得随时有可能会要了果果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