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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宁心尖刺痛，内心沉重又愧疚地蹲下身，拉着儿子的手，强撑笑颜道，“果果，妈妈想了想，还是喜欢和果果一起生活，像在部落一样，就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好不好？”
果果懵懂地眨了眨眼，声音软糯地点头，“嗯！果果不需要爸爸，果果会给妈妈当眼睛，会保护好妈妈。”反正他在部落一直这么做的，以后也这么做好了，虽然那个厉害的爸爸没有了，但他有妈妈就好了。
“果果……”夏以宁心疼地蹲下身把儿子紧紧抱住，是她不好，不该给了儿子希望又让他失望。
好在，在部落的生活都很简单，他们只注重繁衍后代，所以一个女人给几个男人生孩子的事都有，并不是只有果果一个没有爸爸，又有她刻意隐瞒冷斯乔存在的前提下，果果并不是很懂爸爸的存在意味着什么。
“妈妈比果果还爱哭鼻子。”果果用手做羞羞脸动作。
夏以宁一怔。
是啊，她的果果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再哭过了？
好像是他第一次打架回来后，即使受伤了，也没有哭，虽然她听不懂部落的语言，但也大概猜得出她乖巧的果果为什么和人打架，应该是有人说他们是外来人，她这个母亲是瞎子。
她的果果从那时候起就好像懂得了很多，似乎被迫长大了。
没有父亲，又摊上一个失明的母亲，再加上环境使然，让他的心智比外面世界同龄的孩子更早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