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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问任她默默无声地哭了半会,等她平复下来后才问,“夏小姐有别的地方去吗?没有的话,先去住酒店吧。”
“妈妈不哭,果果不怪你了。”果果才发现妈妈哭了,拿掉妈妈脸上的墨镜,小手笨拙地给妈妈擦泪。
夏以宁知道自己吓到果果了,对果果牵强地笑了笑,胡乱抹了泪,戴回墨镜,牵着儿子起身,“去酒店吧。”
那个家是万万不能回去了,虽然那房子是在她名下。
她庆幸,苏问提议先来取钱,不然她这样突然出现在冷斯乔面前,不是惊喜,是惊吓了。
“好。”苏问什么也不问,直接带他们母子离开。
……
高冷大气的医院里。
晏辰一身白大褂,走出病房,拆下口罩,对站在玻璃墙前俯瞰外面景色的冷斯乔道,“安老先生突发心肌梗塞,好在遇到人及时施救,年纪大了还伴有高血压,以后想再像之前那样有事没事跑全球各地去巡店是不可能的了。”
自从当年安老先生得知夏以宁坠机不知所踪时身体机能就急速下降了,等好得差不多后也跟着去寻找他的外孙女,如果说安老先生还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希望死之前还能见到夏以宁这个外孙女了。
冷斯乔淡淡地嗯了声,折射进来的阳光将他挺拔的身材拉得更颀长好看,却驱不散他满身的寂寥。
晏辰瞥了眼玻璃茶几上的iPad新闻画面,微微拧眉,“苏家老太太居然来了这么一出,你打算怎么办?”
提到这个人,冷斯乔周身立即散发出冷意,脸色阴沉,冷冷勾唇,“一大把年纪了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非要作死,我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