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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他父亲死的时候他也冷静得吓人,像个活死人一样,这会这么失控估计是因为他那个宠得不要不要的小娇妻出了事。
想到上次那种情况下还能冷静自若、决策果断的女人,梁飞觉得自己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呢?
咳……想远了。
梁飞清了清嗓子,摆了摆架子,拿出逮捕令,神气地甩开给沈国洪看,“沈国洪先生,冷斯乔告你爆炸罪,谋杀罪,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沈律虽然心里很担忧夏以宁,可是自己爸爸就要被抓走了,他自然不能不顾一切地走掉。
明明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当那手铐铐上父亲的手时,沈律觉得自己没用,他老爸做了一辈子的黑-道大哥,到头来退了位反而被他这个儿子劝进了监狱。
这种沉重的负罪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沈国洪没有反抗,精明了一辈子的老眼里闪着泪光,带着寄托的目光看向儿子,又看向那些赶上来给他送行的老东西,越看他们越像一头头老虎。
他看向儿子,语重心长地说,“律儿,天阙以后就交给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要有什么后顾之忧,谁要是觉得你做得不好,你也无需再客气!一朝天子一朝臣!”
这是警告,也是威胁。
而那些人里除了个别相对年轻点的不以为然外,大部分自然觉得沈国洪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