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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再大,风景再美也没有一个家来得温暖,虽然没有尚在苟且的父母了,但是诗和歌不需要在远方。”夏以宁双手搂上他的脖子,“我最喜欢唐寅的那首桃花庵歌。”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酒醉酒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花酒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冷斯乔默背了下这首诗,了解大概意思后,吻上她的唇,宠溺地嫌弃,“越活越没出息。”
“我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叫安逸。”夏以宁别开脸,眉飞色舞地辩驳,并没有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可耻的。
那首诗也只是意境,她觉得离开爵世以后就住在这里也不错,他还当他的律师,她也可以找点事做,院子的两边还能捣鼓种花种菜啥的。
“一人?我不是人?我们的孩子不是人?”他惩罚地咬她的唇。
夏以宁咬回去,笑问,“这么没出息的活法你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