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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被杀的人是他父亲,杀他父亲的人是他妻子,有话要问也是正常。
冷斯乔走到夏以宁身边,轻轻将她转过来,看着她不悲不喜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窒。
她垂着眸,他看着她,两相静默。
半响,冷斯乔喑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伴随的还有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别怕,你先跟他们去,我很快就去接你了。”
夏以宁愕然抬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里映着他悲痛却又对她坚信不疑的模样。
她的眼眶一点点一点点发热,泛红,起了一层层水雾,直到盈满眼眶,变成一串串泪珠汹涌滑落。
冷斯乔就见过她掉过一次泪,哪怕是在床上她也是倔得很,唯一掉泪的那次还是在她爸爸死的那天,现在猛然看到她泪眼婆娑,欣喜她对他终于不是无动于衷的同时,那一颗颗泪珠就好像砸在他心上,一抽抽的疼。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疼惜地吻着她的头发,“他们不会让你受委屈的,问你什么都别说,我会让黄泉过去。”
一干警察嘴角直抽抽:当他们是死的吗?居然这么当着他们的面这么说。
只是,这反转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不是应该一番痛苦咆哮的质问吗?怎么反倒柔声细语地安抚起杀父仇人来了?
他们也是勘察了现场,让法医采取了相关证据,种种迹象都表明是夏以宁杀了自己的公公,这冷斯乔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这么相信她?
还是应了那句老话,有了媳妇不要娘……呃,不要爹。
得,死者的儿子都不追究了,这案子估计也马上就能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