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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只怪自己当初作的,主张签那张试婚协议,他很肯定当初她知道这张试婚协议存在的时候心里肯定也乐疯了,所以他不出席婚礼不陪她回娘家她都没和他闹。
这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无妨,还有十个多月,会有什么定数还不一定,更何况那纸试婚协议是他亲自拟的,要让它失去法律效力也简单得很,不然真对不起他这金牌大律师的称号。
“我已经让黄泉安排人进看守所打探消息了,到里面问一问就知道谁和你爸住一间房。”冷斯乔避开这个话题不谈。
夏以宁如梦初醒,“你能安排,那如果有人想要我爸死的话,自然也能安排人进去。”
“我让那个人主要留意和你爸住一间房或者走得近的人是不是新进去的。”
夏以宁点头。
冷斯乔摸摸她的头,她想要抗拒,但是可能是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记得自己的身份,所以就绷着身子让他摸。
“先下去吃饭,老头让人熬了汤。”冷斯乔想到她刚才情绪失控,脸色苍白地昏倒在自个怀里的画面都还心有余悸。
“为什么是老头?”夏以宁看着已经蹲下身帮她穿鞋的男人,明明只是家居鞋一套就好了。
冷斯乔一愣,眼里闪过一抹伤痛之色,随即笑道,“习惯了。”
这哪里是习惯,分明是怨恨。
想起刚死去的夏明和,想到他最后为她做的一切,她能否认,之前心里是真的没有恨的吗?
也许,这怨恨的种子早在当年他为了前程抛弃她们母女另娶别人的时候就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