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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生物研究所？具体是做什么的？”
见这家伙终于说到了正题，林城身体微微向前一倾，语气严肃地向他追问道。
丢掉燃尽的烟头，文森特回道：“我们供职的那家研究所规模很大，研究的课题和方向非常复杂多样，而我和老师大部分时间负责研究的都是各种生物的免疫系统……”
听到这里，林城眼睛一眯，问道：“既然你们研究的方向是生物免疫系统，那又是怎么跟灵族这个上古族群打上交道的？”
“这是因为……这是因为……”
听林城终于问起这件事，文森特的表情变的极为纠结，理智告诉他想活命的话就千万不要有任何的隐瞒，可老师的恩情以及分别时三番五次的交代又让他实在不忍违背恩师的嘱托，以至于一时间他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流畅地回答林城的提问。
见他突然沉默了下来，林城不禁皱了皱眉，再次问道：“怎么，哑巴了？”
“没……没有。”
听林城语气不善，文森特连忙摇头道：“就像你所说的，正常情况下我们在研究所待一辈子也不可能跟灵族沾上关系，只是……”
说到这里，文森特语气顿了顿，不过很快便接着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真要追溯起来这已经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事情了……据克里斯多夫老师的回忆，在1988年的夏天，当时的他才刚刚进入研究所接手生物免疫组组长一职，还没上任满一个月，就接到了同组一位厄罗斯裔同事的电话，那位同事当时被派来厄罗斯一座叫卡尔克市的重工业城市进行一项针对如何抑制鼠患的研究项目，可当他到了卡尔克市才发现，鼠患的源头竟然位于城市地下一座矿场内，势单力薄的他根本无法解决如此庞大的麻烦，于是便打电话向老师求助，想让克里斯多夫老师多带些人手过去尽快解决鼠患问题，因为当时的研究所正陷于财务危机，而若是能解决那场鼠患让矿场重新开工的话，我们研究所就能得到一笔无比丰厚的报酬！而克里斯多夫老师在接到这位同事的电话后立刻就召集了研究所生物免疫组的成员前往卡尔克市帮助那位同事开战抑制鼠患的工作……”
“等等——”
听到这里，林城心中顿时一动，连忙挥手打断他道：“你说什么？你说你那位克里斯多夫老师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就去过卡尔克市？”
“没错。”
点了点头，文森特对林城知道卡尔克市丝毫不感到意外，不谈之前闲聊时林城就说过他们一行人是千里迢迢从华国赶来这里了，中途路过卡尔克市很正常，就只凭林城一行人凭借自身力量找到末世天坑并进入这座地下城中，要说他们没在卡尔克市发现什么文森特是一百个不信。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私人生物研究所……鼠患……卡尔克市……地下矿场”
文森特在想什么林城并不在意，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些线索上，虽然文森特刚才的话只有寥寥几句，但暴露出来的线索却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