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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
面对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老战友”,使用屠夫人格的珍惊愕的后退几步,伸手揉了揉眼睛,用发颤的声音说道:
“我还以为你死了……”
身为负责保护珍的“观察者人格”,屠夫即使在没出现的时候,也一直观察着外界,在林迟从起义军成员那里获得焚烧机关领袖资料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其中的一部分。
根据资料上的记载,焚烧机关四名领袖之一的“野火”,应该是一个年轻人才对,但现在……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看到了那些异化蠢货收集的资料对吧?”伫立在空地上的男人笑出声来:“他们以为搜集到了我们的资料,实际上那些所谓的‘数据’,不过是我们故意放出去,用来糊弄他们的资料罢了。”
说到这里,身穿黑色作战服的肌肉男上前一步,没有被眼罩遮盖的左眼中,亮起幽幽的蓝光:
“法科夫斯基,代号‘野火’,被派遣到焚烧机关,将会为焚烧机关终生服务,等到我们的规模逐渐发展到整个苏维埃的时候,整片土地都将会成为焚烧机关的领地!”
“法科夫斯基……”
眼见曾经和自己一起执行任务的那个豪迈的家伙,竟然成为了焚烧机关的成员,直到对方亲口确认了身份,使用屠夫人格的珍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低声问道:
“你为什么要为这种荒唐的组织服务?你也能看出来吧?你们的理想根本就是在压迫这里的人民……”
“你错了!”
法科夫斯基右手一挥,缠绕在手腕上的最后一抹红光终于消散:“这并非是什么压迫,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苏维埃的人民。”
“你疯了。”珍摇了摇头。
珍能的看出来,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和面前的这男人交流了,曾经和自己并肩作战的那名战友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彻底的精神病患者。
当年的法科夫斯基并不是这个样子,至于他为何会变成这副鬼样子,也只能在打败他之后,才能问个清楚了。不过……
——这家伙的能力是什么?
面色凝重的珍,警觉的盯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黑衣男子,回想起刚才突然出现的声音,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还隶属于苏联超能力部队的时候,法科夫斯基的能力是“强化”,可以短时间内大幅度增强自己的力量和速度。这种能力在超能力部队里算不上强,实际上属于垫底的那种,因此经常被“先锋”和尤里之类的人嘲笑。
但现在……法科夫斯基的能力显然已经超出了单纯的强化范畴。
毕竟,过去的他,根本没办法飞上天,也不可能满身散发出红色的光芒。
不管他到底获得了什么能力,现在的法科夫斯基,无疑要比以前那个随身携带次声波武器,负责监视珍的家伙危险得多!
想到这里,珍眯起眼睛凝视眼前的男人,同时悄无声息的操控身边的空间,制造出坚不可摧,可以抵挡核武器的无形护盾。
即使是凶残的“屠夫”,在面对这种深不可测的对手时,也把注意力提升到极限,为了避免再次被次声波武器攻击,珍制造出的护盾,同样也有隔绝声波的效果。还在张嘴说话的法科夫斯基,声音也顿时消失了。
“……”
看着对方的嘴一张一合,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珍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开始试着使用自己的护盾,接触对方所在的区域。然后……
法科夫斯基的身体陡然消失,接着出现在耳边的,是异常清晰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不再叙叙旧吗?”
——他竟然出现在了空间护盾内侧?
在那个瞬间,珍的瞳孔突然收缩,原本是正方体的空间盾,瞬间缩小到皮肤上,彻底隔绝了周围所有的区域。
但就算如此,法科夫斯基依然站在他身边,应该是被空间盾影响的位置上。
“这不可能……”
在梦境中“杀人如麻”的屠夫,罕见的紧张起来,把身边的空间化为无数把刀刃,使用无形的刀锋,划向法科夫斯基的身体。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珍惊讶的发现,自己可以抹杀掉附近所有物质的“空间攻击”,竟然完全无法影响到法科夫斯基。即使身体下方的地面被砍得支离破碎,出现了大量的裂痕,那男人却像是无视了自己的攻击,完全是毫发无伤!
“抱歉,我掌握了比你更加‘高级’的力量。”
法科夫斯基说着上前一步,一脚踹在少年的胸膛上,竟然把可以操控空间的少年踹得向后飞出十米远,摔在地上咳出一口血。
在那个瞬间,珍本来是打算向后瞬移避开的,但不知为何,身体却突然被锁死在那里,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硬是挨了这一击。
“开什么玩笑啊……”
珍还来不及站起来,又被重重的一脚踏在背部,身体再度遭受重创,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你怎么可能……超越空间……”
当年在苏联超能力部队服役的时候,珍无疑是那支军队的王牌。“操控附近空间”的能力实在是太过恐怖,根本无人可以克制。
正因如此,他甚至完全没想过自己会战败,也没考虑过自己的能力会被破解,毕竟再强的敌人,只要身处于这个空间之内,就无法避开他的攻击。但是……
可以战胜他的人,此时就站在这个广场上:
“我都说了,你是斗不过我的。”
大脚踏在珍身上的法科夫斯基,低下头看着“老战友”凄惨的模样,突然又笑了起来,问道:
“现在的你,还太弱了。想不想获得更强的力量?”
“我是不会……加入的……”珍艰难地说。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一开始被派遣到这里的时候,我也不打算加入焚烧机关。”法科夫斯基叹了口气:“直到见到‘沙皇’的时候,听了他的一席话,我才意识到以前的自己有多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