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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糟了,他们煞费苦心想要瞒住的一些事情,或许就要瞒不住了。
景家希不知道此刻自己还可以做些什么,但他还是朝肖冉冲了过去,妄图能够阻止些什么,只是没想到,人还没冲到肖冉的身边,便有一股强大的掌风扑面而来。
很熟悉的感觉,只是更加强大了而已,他的耳中一阵嗡鸣,几乎站不稳。
来的不仅仅是景锵和肖冉,还有他的父亲,景铿,怒气冲冲,还带着些微酒气,看来是从酒桌上抽身而退的,说不准,还搅黄了一单大生意。
一个巴掌显然是消不了景铿的怒火的,他揪起了景家希的衣领,似乎是想故掌重掴,不过有人比他动作快,抢先一步拦住了他。
景昌律几乎是将景家希从景铿手中夺了下来,红着眼睛说:“你发什么酒疯,想打死你儿子吗?”
景铿只是微醉,可就是这种状态才要命,要醉不醉,理智不够足,脾气却大的很,睁着眼睛就敢同景昌律顶嘴了:“我的儿子我想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谁都过问不了!这个白眼狼,心从来不在这里,现在居然敢朝他妹妹动手,保不齐哪天就是你我,早就该打死了!”
景铿虽说以往也是桀骜不驯的,常常忤逆景昌律,可态度却从来不敢这么乖张暴戾,景昌律被气的不轻,抬手就打过去,没想到却被景家希挡了下来。
景昌律一向不提倡体罚,被气极了也只是想打景铿的肩膀,教训一下就好,谁知道景家希会冲过去挡,他个子还尚矮,这一下的高度正好打在他脸上,还是景铿刚刚打过的地方。两次力道都不轻,景家希的肤色又偏白,一眼看上去,赫然两道交错的手掌印。
景昌律跟景铿都呆住了,半天都没说话。
这时候急诊医生从诊疗室里走了出来,摘掉口罩问:“你们谁是景昕小朋友的家属?”
景锵赶紧扶着肖冉过去:“我们是!医生,我女儿现在怎么样?”
“初步检查除了右小腿骨折外,全身只有轻微的擦撞伤,不过她的血压偏低,我们给她做了B超,腹腔有积液,量不多,初步怀疑是脾脏损伤,但具体的损伤程度还不清楚,可能还需要进一步的检查确定。假如只是小损伤,且积液没有增多,生命体征也平稳,可以选择保守治疗,让积液自行吸收,但如果损伤严重的话,就很可能需要手术治疗了。”
“开刀?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你们家长的心情我能理解,小朋友毕竟年纪太小。我建议先做检查,继续观察一个小时,不过术前准备我们得先准备好,以防万一。”
隔行如隔山,景家的人没有人涉足医学,一阵慌忙的面面相觑之后,景锵点了点头:“医生,那就听您的,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该做的我们会有医护人员准备。对了,以防有大出血,我们会先向血库申请备血,你们知道小朋友的血型是什么吗?”
完了,景家希感觉一切都在朝着最坏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