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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零微微怔了一下，没想到律紧接着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歪了歪头，略略想了两秒，然后干脆利落的说：
“不行，我还得回去成亲。”
这是她答应容寻的第二件事，还差最后一件，她的任务就要完成了，怎么能留在这儿？
律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
对啊，他怎么忘了，她还要成亲。
“他……对你好么？”
半晌，律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只是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暴露了他强忍着的情绪。
神零却并未察觉到，她懒洋洋的坐在门口的竹椅上，单手挡住眼睛，眯眼看西边即将落下的太阳，语气慵懒，漫不经心：
“谁啊？”
“就是……要和你成亲的那个人。”
神零偏了偏头，容寻？
容寻对她好不好？
也就想了两秒钟，神零就作出了回答：
“不好吧，他对谁都那样，谁也不在乎。”
律的眼底有一抹痛意闪过。
他对她不好，可她还是愿意嫁给他。
她就……那么爱他吗？
“那……你是现在就要走了么？”
神零没有回答律的最后一个问题，而是反问律：“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律想了想说：
“其实，我当杀手赚的银两，已经足够我吃喝不愁一辈子了。不过……我真的暂时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过。”